谢杳从不参加这些宴会,更?是个喜静的性子,今日答应来,也?无非是因着?秦鹤川。
眼下并?未待多久,她就已?经有些疲乏,来到甜点区拿了些甜点小口小口尝着?。
来这参加宴会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目的,并?不会在?休息区和甜点区停留多久,倒是给了谢杳还算安静的空间。
她站在?桌旁,姿态端庄,气质清泠如雾却又不同寻常,很容易就吸引来旁人的视线。一来二去,拒绝了不少穿着?笔挺西装的精英男士的邀请。
自然,也?察觉到一道并?不善意的目光。
这道视线存在?感太过?强烈,谢杳顺着?感觉回头看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宋夫人亭亭立在?酒桌旁,看着?她的眼神?不如之前温柔清和,是彻底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毫不避讳那恨她到了骨髓程度的目光。
到底是字面意义上的长?辈,谢杳清冷古典的眉眼间神?色无澜,轻轻颔首问好后就微微侧身,却留意着?,不再将后背留给对?方。
第48章 第 48 章 “阿杳在说什么,我不知……
今夜的京南少见的无雨无雪, 凛冽的寒风也比之前都要轻些。宴会还未结束,是谢杳不打算多?留了。
整个夜晚,她几乎都未公开坦白过身份, 也不加入到旁人的闲谈中, 更是无人敢邀请, 太过无聊, 加上生理钟的缘故, 早已困乏到极致。
回去时,是陈硕开的车, 温长龄坐在副驾驶座上。
中间的挡板将后排车厢与驾驶座隔开。
谢杳喝了点酒, 身子烫的厉害,意识倒是清醒, 就是车厢内的暖气开得不低,加上她今日穿的厚, 忍不住将外头披着的大衣脱下来,露出了里面仅穿的单薄的旗袍。
微醺的缘故,她精致的脸上泛起很浅的红晕,本就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也像是失了焦距。幸而秦鹤川足够了解她, 知道她眼下还是清醒的。
“见到她了?”
见她将外衣脱下,秦鹤川没有?阻拦,长指又将后车厢的暖气开高了些。
谢杳轻轻点头, 神?色带着些困乏的吩咐:“帮我盯着点。”
这话是对温长龄说的。
回话的却是两个人。
车厢内的氛围一时僵硬了些, 谢杳置若罔闻般别开了头, 望向?窗外京南未下雪时的繁华夜景。
或许有?了这一出, 接下来直到老宅的路,车厢内都十分安静。直到车子停在了车库内,陈硕和温长龄先下了车, 谢杳正准备开门,整个人却忽然?被一股强硬的力道带了过去。
“阿杳是故意的?”
短短几个字,清冽而阴冷的声线里透着一丝勾人,让谢杳从耳垂连着脖颈都浮上了一层敏感的红意。
哪怕见识过重逢以来他性子上彻底的变化,还有?某些时候的疯狂顽固、偏执,谢杳依旧不太能摸清楚秦鹤川的心思和情?绪。
明明如今是阴冷疏离的性子,却又时常会忽然?因为某些她从未想过的点而不高兴,不高兴就算了,但却不会生气,倒更像是……想从她这求得什么。
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得恍神?的数秒里,谢杳未察觉,自己是被他牢牢钳制在他的怀中。
离得太近,她身上极淡的花香,还有?他身上那股沉冷肆意的冷松气息,都在无声息中交融在一起,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开。
像是某种?暗示。
谢杳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他压下,被迫躺着看着他忽然?侵上来的身子。
车厢内的空间不比卧室里的床,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她不知怎得紧紧夹住了他黑色西服长裤下的大腿。
恍然?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