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不能嗯呜!”慕迟的哭叫一下就大了,被栏杆挡住不能往后身体往前面倒,像是投怀送抱。高潮痉挛的肉穴呲出汁水,热乎地浇在男人手上。
手指抽出时带出大片晶莹的色泽,黏稠微粗的水丝在空中拉开很长的线。
男人没有抽插高潮的肉穴,不是他有道德,主要是青年失神地趴在他怀里抽泣,柔软的身体贴着他。
他的手伸向蒙住青年眼睛的黑布,慕迟却恰好地退出他的怀抱,紧紧贴着笼边。
男人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了下。
慕迟恨不得蜷缩在笼子角落,天知道当他发现自己趴在男人怀里,有多么的恐惧。
慕迟年少被那人大草特草到一点射不出的经历,让他对性有种害怕的心理,对他来说,能让他失去控制的性快感就如同刑罚。
面对男人,他只有一个心思。
他不会再评估自己的其他地方了,他绝不会再评估其他了。
结果男人说:“现在检查,阴茎插入能得到和手指一样的体验吗?”
慕迟发着抖,被男人从笼边拖到地面,在肉穴被阴茎肏进去的那刻,男人解开了慕迟眼眸前的黑布。
他看到了那人的脸。
被压在笼子里艹/艹到喷水,被死亡威胁着摆动腰臀吃肉棒
是你?居然是你?
慕迟还没有把话说出口,粗大的阴茎就毫不客气地贯穿肉穴,猝不及防下,他颤颤叫了声。
陆言看着慕迟脸上的震惊知道他认出了自己, 他有些可惜道:“我都做好你记不起我,用别的方法让你想起的准备。”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又软又热,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地被他肏入,陆言没有停下叙旧的意思,他的肉棒立马捣弄起穴腔。
慕迟呼吸急促到像是要昏过去了,他眼也不眨地看着男人,被光亮刺激的眼眸盈着泪水,视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