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认不出面前人。

这些年没有谈恋爱都是因为陆言,那种泥潭般无法脱身的快感成了他的心理阴影。

而且他还卷走了陆言所有的现金,用这些钱给自己优渥的生活在对方落难,需要这一大笔钱打点的情况下。

他应该在布条掉落的瞬间闭眼的,就能迟一点面对这样的绝境。

但其实这样的场景慕迟梦见过很多次了。

特别在最开始的两年,他经常梦见自己被陆言找上算账。

在梦里他不是被陆言电晕就是被打晕。

然后场景变为少年一身的狼狈,像是亡命之徒,扼住他的脸颊,阴沉沉问他:“你要去哪?偷了我的钱还想跑?”

慕迟忘记自己在梦里是如何回答,但他记得少年冰凉的气息,扫在他的脸上。

咬住他的唇瓣说:“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逃脱?小骗子,”

到了最后,都是将他拖入黑沉,无法脱身的处境里。

每次醒来,慕迟都希望陆言已经死去,或者被生活打击成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可现在,噩梦成真了。

他如梦里一般,怎么都无法反抗对方,只能在无法挣脱的快感里陷落。

肉根整个没入穴腔,穴口都被红棕色的肉棒撑成圆圆的,挺翘的屁股被囊袋拍打出声响。

肉棒把穴腔顶弄出酸软,水声黏糊地响起,淫水被阴茎撞得呲出。

慕迟被干得发抖,凌乱的发丝扫过潮红的小脸,他眼眸周围的肌肤被黑布捂久了,晕开淡淡的、如花瓣的粉意。

他不敢想象男人接下来会对他施于怎样的报复。

至于自己不被报复,慕迟想都没有想过,刚刚陆言评估器物一样的评估他,就是对方仇恨的证明。

陆言在他眼里如同索命的恶鬼,恶鬼阴测测地磨刀做准备,准备把他大卸八块。

慕迟长睫颤啊颤,像鸵鸟一样闭上了眼睛,包着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他被吓坏了。

但看得人反而感到了愉悦的满足,像是拥有了青年绝对的支配权。

陆言一直很喜欢慕迟哭,他就是变态,不仅要把老婆欺负哭,还想把老婆的肚子灌满,出去见人都要含着他的精液,不想别人看见精液流下也只能用他鸡巴的倒模堵上。

陆言恶劣地用肉棒奸淫青年,柱身磋磨着发颤的软肉,重重地碾压过去,引得肉腔潮喷出清亮的液体,把肉棒淋得湿漉漉。

慕迟被干得晕乎,舌尖都快舒服地吐出了,但他强撑着不表现出来,就连呻吟也是压抑不住的破碎。

他的性器被带子束缚着,精液不能痛快排出,只能一滴滴的流淌,让性器有种被玩坏似的麻意。

“不敢看我?”陆言的手指抚摸慕迟的眼尾,将那粉意加深成薄红,“张开。”

慕迟不敢不听话,他眼眸倒映出男人的样子,陆言的脸没有因为长大而变丑,反倒是越发优雅英俊。

男人低垂眼看他,除了呼吸微重,平静的让人想不到他在干什么。

他叫慕迟睁眼,却没了下句话。

只是那根粗壮的肉根却在往深处直冲横撞,像是想操进他的胃,暴凸的青筋磕磨着肉壁,汹涌的快意流过四肢百骸。

慕迟唇边溢出轻微的水光,他绝望的想,陆言肯定很厌恶他,肏他是为了验货,等下他就要遭老罪了,看在他是拍卖品的份上,能不能打一顿算了。

但这个想法在下秒推翻了,在陆言的凝视下,慕迟忽得记起自己在莫名害怕什么了。

当初他走的时候,为了报复陆言,用难以褪色的黑笔在陆言左脸上写着免费求干、右脸写着入口这里,还化了个箭头指向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