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压下去,就能看见精水大股大股地涌出。
陆言对他笑了下,带着撕破伪装的恶意,“我就不让你走,你有办法吗?”
“你连床都下不了,只能跟母狗一样等待授精。”
无论他做什么,面前人都阻止不了。
慕迟没想到陆言没被他羞辱到,还反把话还给了他。
他无话可说。
陆言在亲他了,慕迟不能躲避又不想看的闭上眼睛,红软的唇瓣被吮得微陷,像是无数针尖扎出来的麻痒。
认命了,遇见陆言是他倒霉,以前做的恶事一笔勾销。
慕迟仰着头,长睫在越来越过分的吮吻里抖颤,陆言默不作声也把手移到慕迟腰侧,在细腻的肌肤上揉了揉。
“嗯呜……”慕迟眼眸湿润润的,鼻尖泛着粉,突然的酥痒让肉穴夹紧,嫣红的软肉纠缠挤压,将大量温热的水液挤出穴腔。
那强烈的释放感让慕迟唇瓣张开,陆言对口腔的掠夺更加轻易。
陆言是故意不给慕迟清理的,他要看慕迟一直含着他的精液,只有他同意的时候才能排出,然后再灌入满满,新鲜的精种。
周身都是属于他,无法被驱散的气息。
前不久被肏到顺服的身体没有忘记陆言,肉壁颤抖着,穴口翕动,浑浊黏稠的水液顺着艳红的穴壁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