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还纠正,不是不骗人,是不许骗他。
说的跟他们要长久生活一样。
慕迟有些苦恼,搁在腿上的手不由摩擦肌肤,细白的手指陷入皮肉,像是会用发粉的指尖把腿掰开似的。
慕迟低下头,“工作要跟私底下分开,哥哥你不会不懂吧。”他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脸颊的肉稍稍多了些,是一种带着幼态感的可爱,惹人垂怜。
慕迟发飘显得心虚的尾音落入陆言耳中。
不算数吗?可他想把这话变成真的。
陆言刚刚一动,慕迟马上紧张地看他,不自觉把红润的唇瓣咬得发白。
就像是他阴茎在那口湿软的穴中进出的样子。
“哥哥你不要乱来,我们没有关系了,”慕迟强调道,他实在打不过陆言。
慕迟恨自己,有那么多次逃跑的机会,第一次为了躲避进警局的麻烦而把自己送进了更大的麻烦,第二次相信旁人说的男人做十分钟就算厉害,结果被做到抬起手指都酸。
“留在这里,我会给你应有的酬劳,”陆言记得慕迟看见钱变得亮晶晶的眼眸。
慕迟一点不心动,但陆言似乎可以讲道理的样子,他好声好气的说:“我不要钱,哥哥把这个打开让我走就行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接受同意,”陆言把碗端在手里,勺子在里面搅动。
慕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点迷茫,为陆言不要脸的话。
陆言长相是会给人有距离感的矜贵,穿着休闲套装也像是T台上冷着脸走秀的模特,因此慕迟一直有种错觉,就是陆言是个体面人,做事不会过分,会讲信用。
像他这种终日与贫穷相伴的人,总会对富人有滤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滤镜就是拿来打破的,慕迟发现了,陆言比街上的混混还无赖难缠。
“我不是没有人找的,”慕迟直视着陆言,语气强硬:“你不放我,是想让警察上门来判我们谁的罪更重吗?”
“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形下说这种话,”陆言不急不忙地把白粥搅动到合适温度。
没吓到,那没办法了。
“好吧好吧,”慕迟唇瓣弯了弯,眼带戏谑:“我说好听点,你就放了我吗?哥哥,好哥哥,放了我嘛。”
要是陆言能放过他,慕迟能把陆言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但长期生活在市井的经验告诉他,只要他稍稍露出弱势,迎来的绝不是退让,是会被骨头都不剩的吃抹干净。
何况昨晚他叫哥哥都叫到嗓子哑了,还不是被肏到神志不清。
陆言瞥了他一眼,舀了勺粥到他嘴边。
慕迟现在看见白色都过敏,肌肤好像起了麻酥酥的感觉,“不放我走,我就不吃唔”粥水被抵着唇瓣强行送了进去。
更生气了。
慕迟顿时充满勇气,把粥从陆言手上打翻,嘴里的粥水也吐了出来。
滚热的粥水黏在陆言身上,慕迟看着他,就差在脸上写出“你能拿我怎么办?”
陆言面色平静地脱去外套,“不想吃,就做点别的事情。”
“你能不能,”慕迟顿了下,继续说:“不要像配种的狗一样。”
他的嫌弃没有遮挡,陆言一看就是要白嫖他,他能让陆言这么舒服?做梦。
慕迟打翻粥是挑选了角度,淋到陆言身上,可不会连累他,这样反倒是为陆言要做的事情提供了便利。
陆言压在他身上,手上牵扯的链子用力,慕迟就不得不抬头看他。
呼吸纠缠在一起。
慕迟问陆言:“你发情了?”
这个姿势……昨天的万般滋味涌上身体,腰身都是发酸的。
他小腹现在都是微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