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好似被重重拨动的弦,拨动的人只是无意随手,却引起他剧烈的震颤。

赤裸的温热被何斯箍住,温软的触感拥抱着他,何斯控制不住自己对慕迟的操干,肉棒往上顶着,粗壮的龟头一寸寸撑开艳红的褶皱,带出令人酥麻透顶的快意。

慕迟已经被逼得啜泣起来,被药物扩大的痒意实在过于折磨人,穴肉像是被脚上带着绒毛的虫子爬过,只有肉棒碾压才能获得平静。

握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

慕迟又听见了威胁,“说爱我吧,”

被威胁人是他,但对方的声音却似乎要掉眼泪了。

好像他才是罪人。

在呼吸都能把面前人染出薄红的距离,慕迟身体颤抖地哭出声,那种抽泣呜咽似的哭法。

但是连哭泣都是带着甜腻的味道。

慕迟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强烈的快感和痒意,他的身体忽视理智的尖叫,沉沦于与仇人的缠绵性事里。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慕迟哭出了朦胧的鼻音,眼睫粘连着泪水,湿成一簇簇。

爱欲和因为得不到滋生的恨在何斯脑子里回荡,生出一种轻微像是醉意的迷醉感。

慕迟感觉到了,来自男人的目光,他不住地小口喘息,只觉得沉重令人窒息的海浪迎面朝他扑来,整个世界好像都被封闭了,只剩下自己和对方,在这温暖,没有第三人的房间,连唇瓣启开,舌头湿润微黏的卷动声都能听见。

快感也变得漫长,像是被画笔一直拖长的线条,穴里的感受清楚的传递给他。

肉棒不动的时候,每寸穴肉都像是藏着无穷无尽的痒,肉腔不得其法地收缩,软肉像块昂贵丝滑的布料摩擦着肉棒。

可除了收紧那瞬间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入骨的折磨,就像面前人施加于他身上的痛苦。

额头被吻上了,对方似乎妥协地放弃了阴暗的想法。

甬道还在发痒,痒意每时每刻都在扩散,所以穴肉忍不住的缩紧,肉棒自然在这种讨好里深深的撞击过去,让慕迟知道肉棒是用什么样的力度碾碎瘙痒,撞出甘甜令人承受不住的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