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的太满了,穴里藏着精液的褶皱被不断地刮开,淌出湿淋淋混着白的水液,那种饱胀感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永远都只能被钉在这根肉棒上被搞到高潮。

慕迟眼神恍惚,他的感官本就优越常人,不知为何,现在越发的敏锐。

无需思考,就知道男人的眼神必定是让着魔般的痴迷,实质般的视线让男人像是多出了几只手,缓慢认真地摩挲他。

别看我,别

男人却离他更近了,声音都要钻入体内似的,他说:“老婆不愿意吗?你还是想要他,去他面前对吗?”他像是不知餍足的小狗般舔弄慕迟的耳朵,白玉似的耳廓浮出红。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放弃。

慕迟看见了自己失明以来不曾看过的白光,大脑像是用枪扫射了一遍,响起穿透力十足的尖叫,他呼吸急促,胡乱的咬住了男人,混乱不清的神智,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穴却抽搐着高潮了,似乎因为憋的太久,有一小股水液几乎从穴口的边缘呲了出来。

男人根本没有动作,就像他没有咬住一样将阴茎撞入深处,前列腺被按压下去,快感像是止不住的电流鞭挞着神经。

慕迟呜呜咽咽的叫喊,直到听见男人闷闷哼了声,他才注意,自己的牙齿切入赤裸的皮肉,像是咬破了饱满多汁的梅果,不同汗水的湿滑液体被他吞咽下去。

在他情不自禁抖颤里,男人扣住他的枕骨,往下压,滚热的体温烫进他的唇瓣。

慕迟啜泣了声,痛苦又带着矛盾的欢愉。

阴茎没有停歇地向上顶弄,肉壁被弄的生出强烈的酥麻快意,在似乎能被弄坏的恐惧里,慕迟唇齿都是微腻的血味,他的牙齿更加深入。

慕迟不知道自己咬住了哪里,但何斯知道。

是他的脖颈一侧,像是把生命都交给了慕迟掌控,何斯感到了疼痛与一些本能的紧张,可这是慕迟给他的,于是疼痛变得甜蜜动人,紧张也变得亢奋。

他享受着慕迟给他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痛意更像是奖赏。

慕迟带着报复的心态不松口,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眼眸染着轻微的薄粉,好像随时都会掉眼泪,逐渐浸上唇瓣的红色却告知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无害。

疯子。

慕迟听见了自己喉咙的抽噎,以及那些猛烈的快意,他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让男人更加亢奋了,让他都开始怀疑嘴里的腥咸味是错觉。

何斯一手掌着慕迟的腰,一手掐托着腰臀的部位,雪似的肌肤出现微红的掌印,牢牢的掌控他。

白腻的肌肤被何斯揉弄,像是雪色快热融融地化开。

慕迟的抽泣似乎让他误解了,“没关系的,我不会阻止你,”男人安抚道,却无端让人感到毛骨竦然的病态。

慕迟恨着男人这幅嘴脸,他凭什么用这样的姿态对他,可肉棒还在顶弄,慕迟被弄的恍惚,肉腔被捣的艳红弥漫着又要高潮的酥麻。

他有种错觉,只要再使劲些,他就可以得到……之前不小心放走的机会。

男人的话语打断他的想法。

“不过,现在,我们该去他面前了。”

不,不要

在面对周久的事情上,慕迟总是能很快反应过来。

纤白的手指在肌肉上用力攥紧了,体温与气息在互相传递,死死纠缠侵占对方的所有。

唇齿在惊慌中离开了浓郁的血肉,腥红的色彩晕染在嘴巴上,那流动的红色浸进肌肤的纹理,好似妄图实现主人的愿望,融入青年的身体里。

慕迟能感觉到对方像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抱着往上颠了颠。

阴茎跟着动作微微抽出,可怖丑陋的柱身上被穴肉含的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