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注视慕迟,把由自己造成的色情景象收入眼底,安静等慕迟恢复,然后将问题再问了一遍。
慕迟不知道,他不明白,听不懂,但他一沉默,问他的人就散发可怕至极的气息。
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他只能按照之前的习惯,重复慕成舒的话,“哥,哥……”说的极其犹豫,大脑不停的响起警钟,但他还是又叫了遍,“哥哥。”
青年“嗯”了声,温吞耐心,鼓励他继续说。
“……喜欢。”
“我知道了,小迟真是个诚实的孩子,”青年依旧温和,他夸着慕迟,拿起旁边湿漉漉的入珠球,给慕迟重新塞了回去,“不要再掉出来了。”
慕迟也没办法再弄出来,慕成舒找了个带兔子尾巴的肛塞,堵住酥透了的肉穴。
这个塞子甚至是螺旋纹的,哪怕不动也在刺激肉穴,后面短短,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会随着慕迟高潮晃动。
接下来的日子缓慢而难熬。
慕迟没有下过床,他几乎每时每刻被后穴塞的东西奸淫,快感强烈到不能再强烈。
性器在这么巨大的快感下,往往不出几分钟就射精,直到射无可射,喷出尿水,最后连尿水都没有了,尿道微张露出嫩红的软肉。
慕成舒这个时候会让他休息一会,温情脉脉地给他渡过水液,让他用精液饱食,然后再陷入下一轮的快感地狱。
床上的被子湿漉漉的,就算慕成舒及时更换,可一般干净不到几分钟又有地方湿透了,睡觉也是时不时高潮着吐舌。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好像没了意义。
难得清醒的时候,慕迟都怀疑自己那天是做错了,他不该当着慕成舒的面刺激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