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那天不能让江成改变犹犹豫豫的心态,他可能真的会在这里呆一辈子。

到那个时候慕成舒对他好点坏点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这样下去的时候,他的哥哥还是给他带来转机。

放置play,摇着兔尾穴腔排出串珠/被来救援的天师舔身体吸奶

柔软的绸缎缠在慕迟身体上,像是被撕成一条条的红裙,霜白的肌肤泛着粉意,慕迟身体抖颤,打眼一看,这抹柔腻的雪色像是从软红中溢出来似的。

他手腕和大腿被捆着,是一个自己抱着腿露出肉穴的姿势,红绸吊住四肢,防止手脚往下坠,慕迟不由自主的挣扎只会让红绸越缠越紧。

像安装在床上的肉便器。

小穴插着肛塞,从外面看只能看见一团毛绒绒的雪白,一般的时间里只轻微抖动,但偶尔会激烈地抖动,一摇一摇的。

慕迟蓬松软乎的黑发也被戴上的兔子耳朵,跟着尾巴一起摇晃,真的就像一只软乎乎,红着眼睛的兔子。

塞入后穴的串珠在穴肉的痉挛下移动,像是无形的手在拉扯它,把少年变成糟糕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大脑除了快感感觉不到其他东西,慕迟素白的小脸湿漉漉的,涎水和眼泪淌过肌肤,红润的唇瓣被口球撑到合不拢,只能任由涎水淌出一道道痕迹。

这是慕成舒对他不小心表露出抗拒的惩罚。

房间被微弱的啜泣填满了,少年失神地舔弄嘴里的口球,乌黑的发丝黏着素白的侧脸。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进来的却不是无故消失的慕成舒,而是江成。

江成看着床上缚着红绸,被迫张开腿的少年,在原地深呼吸了几下,才走上前。

慕迟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的啜泣声更大,更柔软了, 下意识想要惹人心疼来获取自由。

哪怕已经不能分辨是谁来了。

雪白的尾巴一颤一颤的,清透的汁水顺着臀肉下滑。

江成在床边停下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快点解开慕迟身上的东西,帮助弟弟恢复正常。

但他的视线像黏住了,一直无法从慕迟那里抽离,他越注视慕迟,心就越如同擂鼓似的跳动。

是心疼的,但他心疼慕迟的时候,神经却仿佛在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极致的满足,被强行封闭的独占欲一丝丝地流出来。

想把他关起来,想由自己把他变成这样漆黑的念头涌入江成脑子,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慕迟乌黑的眼眸看了过来,目光涣散,像是在看他又不像是看他。

接触到慕迟视线的那刻,江成像是从幻觉里惊醒了过来,他定了定神,快速把慕迟身上的东西取下,红绸,口球还好,但到了那束短短的尾巴,他一扯动就能让慕迟委屈哭着喊不要。

双腿抖颤着磨过床单,滑腻温软的腿肉挨着江成手腕,一下接着一下地蹭。

“小迟,不”江成止住了话语。

他看见慕迟满脸的潮红恍惚,舌头吐出,咬住嫩红的一截,外面的舌尖成了快要滴出血的红。

没有办法和这种状态的弟弟沟通,为了防止慕迟咬伤自己,江成只好重新把口球塞入慕迟嘴里。

口腔里异物好不容易被人抽出,结果没一会又被塞进来了,慕迟不理解地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水,口腔的酸涩感让他摇头想要摆脱。

江成只能安慰他很快就好了。

慕迟本能知道面前人是好欺负的,可以得寸进尺,他不听话的继续挣扎。

雪球似的的兔尾乱颤,被江成一把攥在手里,面前少年就跟被施了定身,哀哀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一番挣扎下,兔耳朵垂到慕迟脸庞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