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色就显得更软了,熟透了的模样。

他更加用力地把鞭子顶上小穴,软红的穴口都有些变了形,把鞭子浸得湿淋淋一片。

慕迟察觉到突然增强的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

穴口的麻痒在慕迟主动去蹭鞭身时,彻底化成舒爽的快感,又在下秒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要骚痒。

慕迟吐着舌尖,津液把嫩白的手指打湿,从指缝里缓缓淌落,一时间除了快感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用肉穴来获得快感。

甚至连父亲的触碰都觉得好舒服。

江宣礼给慕迟计着数,等他念到十的时候,慕迟双腿骤然绷紧,那口小穴大幅度的痉挛,因为贴着鞭身,可以看到透明水液是如何涌到银白的表面。

慕迟失神地露出高潮脸,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吐着舌尖,在父亲的视线中喷水,温热的水液还溅到江宣礼手上了。

强烈高潮带来的小腹抽搐让他呜咽哭喊着自己要坏掉了,小腿肚都像抽筋似的颤。

江宣礼检查肉穴,穴肉一被他触碰就主动地吮动指尖,热乎透明的水意溢出。

小穴除了烫了点,软了点,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是有些红肿,像鸡巴激烈抽插过。

江宣礼放下心,揉了揉慕迟的脖颈作为安抚,肌肤透着温热的粉腻。

慕迟眼眸微翻,糊里糊涂地乱语,又在鞭身上磨了几下,刮得自己抖着身体哭叫。

江宣礼还说:“这样是不算的,要像之前那样,小迟。”

慕迟长睫被汗珠压得垂下,他跟着江宣礼的话说:“不算的……”眼眸全是迷茫。

好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上半身贴着桌面,主动将塌下去点的臀瓣翘起来,绯红的鞭痕在汗水的浸染下,像是晕开的颜料。

他很认真地用这种淫荡的姿势,小心翼翼把穴口紧紧挨着鞭身,肉穴自慰般上下滑动,可是就算性瘾者也不会在高潮射精几次后还继续玩弄性器来获得快感。

慕迟迷迷糊糊张着唇瓣吸气,本能放轻了动作,自己慢慢地来,但酥软的小穴要到达承受极限了,聚集的快感一直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