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种情绪归于自己把孩子教导好的成就感。

可江宣礼控制不住把摁住慕迟的肩膀,感受着手下的抖颤,唇瓣含住了软白粉腻的后颈肉。

慕迟又是一抖,身上强烈的,要把人弄坏的刺激还没有离去,肌肤轻轻一碰,都会有酥酥的电流感流窜开。

后颈哪里经得住人含着,用唇齿研磨,简直在逼着慕迟再来一次高潮。

慕迟“唔”了声,赶紧咬住自己红润的唇,忍着惧怕把软白的肌肤往身后人那边送去。

好像被父亲咬住后颈是正常的,小穴被鞭打也是正常的。

只是抖得不成样子。

后颈的皮肉被含着舔吮了几秒,雪白的臀瓣就明显绷紧,下秒,模糊的呜咽声扩散开,大股大股的淫水淌到肌肤。

穴腔铺天盖地的快意带着酸麻感,慕迟双眸失焦,都快忍不住吐着舌头哈气了,却硬要装成若无其事,“父,父亲,还要打我吗?”

江宣礼对这个孩子很有耐心,“还有三十下。”就是说的不是慕迟愿意听的,他哭着说自己痛,抽抽啼啼地扯住江宣礼的袖子,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反正都这样,再丢脸也无所谓了,因为人不能丢自己没有的东西。

身后人静悄悄的,视线却具有存在感的落在他身上。

慕迟屏住呼吸,太糟糕了也太不公平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面前,可他却不能去探知对方的反应。

雪白的臀瓣突然被鞭子抵进,鞭身弯曲,刮过臀瓣软肉,慕迟红润的唇瓣大张着,透明的津液一下淌出,他用手去捂,晕着绯色的脸颊又被水液浸得湿透了。

但穴口被这样刮弄其实很舒服,上面强烈的麻痒全化成了爽意,鳞片锐利的边缘接触穴口,带来尖锐的快感,在被抽打到艳红软嫩的小穴上,这种感觉被放大了几倍。

慕迟噙着眼泪,觉得自己要被弄成傻子了,他迷迷糊糊的,不可以让身体滑下去的念头却停留在大脑。

父亲会生气的,不能让父亲生气。

要乖乖的。

可能是他的顺从起了作用,江宣礼告诉他,“小迟自己磨,磨一下抵一次鞭子。”指腹揉了揉后颈的软肉,那块淡淡的齿印。

鞭子磨穴,被父亲看着喷水露出高潮脸/被哥哥扇穴尿了一身

慕迟用了几秒的时间理解这句话,等他明白江宣礼的意思,仓皇地把小穴压在鞭子表面磨动,生怕对方改变注意。

在他看来,小穴被磨和被鞭子抽的两个选项里,肯定是前一个好。

但穴口刚贴上冰凉的表面,温度就把软肉弄得哆嗦,在磨第一下的时候,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湿软的穴口被抽到无法接受这种刺激。

打着颤的双腿突然一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江宣礼止住了慕迟的下滑,他的手掐在腰窝的位置,滑腻温软的触感仿佛带着吸力般让人不想离开。

他面色如常地摩挲腰身的肌肤,极其宽容地给了慕迟放弃的选项。

慕迟摇头,“不,不要,我可以的,父亲,”他急切得想要证明自己,也因此忽略了在腰间作乱的手。

肉穴布满了滚热的麻痒,这种热意都把鞭子表面煴到温热了,敏感微肿的穴肉磨蹭着鳞片,即使慕迟已经尽力放轻自己的动作了,尖硬的触感还是毫不留情地刮过小穴。

“呜……”慕迟眼眸睁大,捂着嘴巴也挡不住涎水的淌下,红嫩的舌尖触及手指。

“第二下了,”江宣礼给他计数,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江宣礼的声音,慕迟就不敢停下,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继续用肉穴磨鞭子。

臀瓣被鞭子撑开,里面的肉穴被江宣礼看得清清楚楚,那处看着极为软嫩熟红,被银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