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瑶见他只是往后边的水榭去并未往外,心下稍安, 做了手势没叫丫头跟上来。 她一手拢着披风,直到水榭桥上才挣扎站住了脚:“够了!” 水中映着两道身影,桥上, 少年终于转过身来。 严之瑶不知他酒醒没有, 端得面色平淡对他道:“厨房应该是准备了醒酒汤, 你回去记得脚裴柒去拿一碗。” 手腕的力道不仅未卸, 竟却是又紧了一道。 逼得她往前一耸,仰面贴近了那力道的主人。 也是此时,她才从少年染红的眼尾中惊觉出他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