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插手不了啦。你去,将这严家女与裴家少爷不合的事情,传得再厉害些。”
“娘娘当真要解除这层关系?那陛下那边……”
“他会乐观其成的。”裴太后重新闭了眼。
严之瑶这几日醒得早,全是因着这婚事议定总归要有些章程,自打寒邃正式提亲后,一应事务都要准备起来。
她与寒邃的名帖已经送了出去,直等比对二人生辰定下吉时了。
说来也是快的。
这几日来了人替她量了尺寸,嫁衣已经开始着手做了起来,侯府里蒋氏也在比对着聘礼准备嫁妆,约是觉得太少,连带着太后赐下的玉如意又加了不少添箱。
露华与春容饶有兴致地点着数,严之瑶倒是没用烦神。
唯一的难处大约便就是大桓习俗中要为夫君准备的一件绣品了,她不善女红,与其说不善,不如说是根本不会。
可到底是个样子,总不能一点不努力。
所以也是拿针试了几回,惨不忍睹。
裴成远一进院子就瞧见那树下穿针引线的人。
若说来之前还做了些心理建设,该能心平气和,那么此时他打眼一看,尤其是配上那人边上两个丫头喜气洋洋读着嫁妆单子的模样,那真是白白浪费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