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显,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他的眼眶里,给他带来一种近乎失明的钝痛感。

于是他的心又硬了起来,连带着他的几把,选择继续欺负他,他可不相信昨晚芒特和他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有。”

米迦勒还是那样背对着他温声道,恩佐却能嗅到从他耀眼的发丝间传来的洗发水的香味。

“什么都没有?”他听着自己用完全走调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

“我转会前,队长还跟我说不要被伦敦的夜生活迷了眼,”恩佐满意的看到一提到队长,米迦勒就僵硬起来的脊背,整个人就像是拉满了的弓,他把手贴了上去,很明显感觉到他紧绷起来了,“可是他绝对没跟你怎么交代过这些,因为他觉得你是个好男孩米迦勒,他肯定想不到,他眼里敬仰他的小天使是个坏孩子。”

“我不是。”米迦勒一下子转了过来,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你不要和队像是一尊陶瓷做的神像了,脆弱的一碰就会碎掉。

恩佐几乎就要心软地妥协了,可脑子里又浮现出梅森芒特那张可恶的脸蛋。

“那就让我检查一下?要是没有我就不和他说。”他一边盯着他布满泪痕的脸说,一边把手从他的脊背移动了他的球裤上。

他在米迦勒的眼泪中坠入了北冰洋,最又在扯下他的裤子后陷入了熊熊烈火中。他把蜷缩成小乌龟一样的人架了起来,放到了旁边不知道是谁的柜子上,而米迦勒的球裤随着人的起伏滑的更加厉害,下落到了脚腕那里。

“停下来恩佐,这样不好,我们不能这样。”

米迦勒安抚的摸了摸他的白色头毛,没有去管已经被恩佐扯下的裤子,他此时只想唤回他的理智,要知道这里可是更衣室。

他不想让事情发展成去年大家都喝多了的那次一样。这次就算恩佐是不清醒的,但他还有理智在,更别说现在还随时可能会有早起练球的队友进来。

恩佐的眼睛冒着火焰,强硬地挤进他闭拢的双腿间,把米迦勒按在柜子与胳膊之间,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做谈判:“那你得乖乖告诉我,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问完又转去轻轻咬了一下他小巧的喉结。

“......我们就看电影........然后用手......”

米迦勒在他的逼问下不情不愿地说了实话,感觉到脖子被舔咬的力度突然加大。

恩佐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呼吸,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就这样从身体里完完整整地剥落了出来,漠然地飘到了在上方注视着失去控制的自己。

他看着自己冷着脸凑近了要求米迦勒,要求他用更多的偏爱来弥补这个错误。既然芒特用了手,那他就要用嘴。

米迦勒没有拒绝他,只是眼泪无声地流更凶了。

这让他心里有着一种痛苦的扭曲的满足,他也想在正确的时候用正确的方式,但那样米迦勒永远也不会给他想要的。

恩佐从他丰满的大腿根开始抚摸,摸着摸着又忍不住吻了上去。闻着他身上洗完澡后散发出的浓郁的香气,用手摸上了湿软的后穴,第一下就被这个手感惊到,里面紧得他一根手指也伸不进去,这绝对不是昨晚挨过操的样子。

接着他弯下腰用手指把它掰到最大,肆无忌惮用渴望的眼神打量着它,整个人激动的都有点像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