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他的手指也体贴地随之抽出,米迦勒的声音几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和米迦勒被欺负的愤怒与颤抖不同,哈弗茨光是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就硬的不能行了,恨不得直接把人扒光按在床上狂艹,就像他无数次的梦里那样。

但他早就不是那种十七八岁冲动的男孩了,最终只是乖顺地用头发从背后蹭了蹭他的脸。

“帮帮我好不好,就用手,好兄弟之间不都是这样的吗?”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指尖刮蹭着米迦勒的乳头。

为了方便直接把衣服推上去了。

“哪里有这样的好兄弟,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才不会这样对待我。”米迦勒满心的委屈。

“那你和恩佐呢,你们不也是好兄弟吗?”哈弗茨几乎是用一种刻薄的语气在回话,“你们绝对是亲过了。他到俱乐部的第一天,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我看得出来。”

阿根廷人可以,德国人就不可以?

他把怀里的人松开了,把人架起转过来面对自己,这下他能看清楚他饱满的唇上晶亮的口水和被他掐肿的充血的乳头,简直让他硬到爆炸。

“现在你要做的事情不该是掉眼泪了。”哈弗茨温柔抹走了米迦勒眼角的泪水,“要是在别的地方哭,我肯定都愿意杀了自己来给你道歉。”他顿了顿,“但是你现在你就坐在我的床上。”

他捧起那双漂亮堪称艺术品的手亲了一口,不容拒绝地放在自己金属的拉链上,“现在你该做的事是解开它。”

“只要你用手好不好,就像你和你的同胞恩佐做的那样。”

他问的有多温柔,手上抓着他的力道就有多狠。

【作家想说的话:】

唉怎么写的怎么慢,我好多废话

04清晨的更衣室里被舔穴到高潮

“是不是梅森芒特?是不是?”

问出这句话的恩佐俊朗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沉,执着地盯着被自己的双手困在墙边的人,试图得到一个答案。

米迦勒没说话,只是把僵硬的身体扭得更加厉害了些,直到完全背对着恩佐,就开始沉默地在墙上扣小洞,摆出了完全不配合的态度。

他早上从哈弗茨的床上醒来后,就早早跑到训练基地洗漱,连家都没有回,就是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糟心事。洗完澡出来就发现恩佐也来得很早,但对方明显是来这里逮他的。

恩佐都快被他气笑了,在米迦勒无声的抗拒中,感到一股被拴着石头扔进深海里的窒息。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发火是没有立场的,却完全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的酸涩。

昨天聚会后,他本来说和米迦勒一起回家,一转头却发现他和梅森芒特都不见了。都不用细想一下就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你们这个晚上干什么了,他干你了吗?”恩佐直接地问道,他的语气就和他的鬓角一样尖锐。

他从侧面没有看到米迦勒露出被冒犯而愤怒的神色,只看到他委屈的下垂的眼睛和沾着水珠的睫毛,安安静静的承受着。

恩佐在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真该死,想要停下来为自己现在的越界道歉,也许还有去年的那场他们策划已久的意外,即使米迦勒已经一如既往地,毫无芥蒂又高高在上地原谅了他和胡利安,纯洁善良到让他们自惭形秽。

他想道歉,却不想再被原谅,他想要得到的是米迦勒狠狠的踢打,想要被他给予同样程度的伤害,而不是让他就那样带着一种淡漠又慈悲的神色说:“那件事吗?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你了,下次不要在这样了。”

就仿佛一阵抓不住的风,永远游离在外。

可现在米迦勒脖子上的绯红,与其他地方的洁白对比起来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