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们能对我怎么样?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我。”
周沫看着她平静的侧脸,鼻头一酸。
她知道,这份平静之下是多深的伤口。
即使逃到了国外,宋娇娇仍然有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活在恐惧里。
她不敢出门,也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一整晚一整晚地做噩梦。
国内的周沫就每晚都哄她睡觉,超长的跨洋通讯甚至险些把她的手机打爆。
“以后有什么打算?”周沫问。
宋娇娇看向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像一片璀璨的星河。
“我想开个工作室。”她的眼睛里也亮起了光,“做中式服装设计。把我在那边学到的手艺,和我在这边学到的东西结合起来。”
她顿了顿,补充道:“用我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