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

“盛先生?”老板擦着酒杯的手一顿,“您……好久不见。”

酒吧里还是老样子,连他们当初坐过的卡座都没换。

盛淮序坐在当年那个位置,威士忌里的冰块折射出斑驳的光。

“有样东西。”老板从收银台底下摸出个泛黄的信封,“那丫头临走前托我转交。”

信封边缘已经起毛,拆开时发出细微的脆响。信纸上是秦北栀十八岁时稚嫩的笔迹。

【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