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玩味地在他眉眼间梭寻:“本王近来两月找得你好苦,原来你竟是如此矜贵的人。”
在座的群臣敏锐地嗅到了故事的味道,近来两月找得好苦,难不成郁王和九殿下还有往事?
皇帝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旁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得很,九儿曾经被囚禁在郁王府,这期间应该是受过屈辱。
他不知道郁北渊旧事重提意欲何为。但也不能让他搅乱这好好的宴席,便清了清嗓子,就要出声制止郁北渊。
不料旁边忽然伸来只手按住他,杨皇后朝金銮殿中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瞧瞧情况,皇帝向来顺着皇后,就止了声息。
“救我…救救我…”
被紧抱在怀里的白袖剧烈挣扎着,猩红的眼睛已经落了泪。
他知道郁北渊的目的,就是要将他怀孕的事情公之于众,如此他便不能顺利认祖归宗,说不定会被再次赶出皇宫,或者当着祖宗的面就地正法。
郁北渊从来就没想放过他,就算是冒险大落落地追到金銮殿,还是想治得他众叛亲离,重新回到东原,继续做他乖乖软软的郁王妃。
白袖哭得脱力,越过郁北渊的肩头环顾四周,祺哥哥没有参加宴席,薛桥踌躇着不敢上前。
还有他的父皇哥哥在场这么多人,都没人愿意替他说句话,全都恨不得伸长了脖子,等着看他的笑话。
而郁北渊任由白袖在怀里挣扎乱撞,他就喜欢看这美人拼命想挣脱,闹得满头汗却是白费力气的模样。
他狠狠箍着白袖的手腕,含唇边笑睨他,那轻佻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个肉嫩鲜肥的猎物,很快这猎物就能回归自己的怀抱。
郁北渊的笑容愈发寒渗,炽热的目光缓缓往下移,落到白袖平得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像是惊讶似的挑了挑眉。
然后亲密贴在他耳边,啧啧叹着疑惑道:“阿袖,咱们的孩子呢?”
郁北渊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让金銮殿里的所有人都听清楚。
什么?!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