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津沉默一阵,又笑。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不讲情义,只顾利益。在他们眼里没有亲人二字,所以有的人我不把他当亲人,但有的人,即使只是泛泛之交,可始终能在心里存两分位置。”
文徵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老人最大,孝义在先,不管出了再大的事家里长辈总是最重要的,我想象不出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父母也不管。”
宋南津轻声说:“徵徵,你没见着的事多着。我还害怕你见,怕你看到一些事影响到你,让你难受。”
文徵笑了:“没事的,我不怕,我没那么脆弱。”
她说:“哥,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咱俩都是没有亲人的人,我知道你和叔叔阿姨没感情,也知道在你眼里对一些事很冷血,可你对我不冷血,我知道你把你全部的温柔都给我了,那一次对我来说是解脱,对你来说又何曾不是。”
他们在那次纠缠中相知,却又在那次纠缠中救赎。
如果没有那天,或许现在的宋南津和文徵还是两条平行线永不会相交。
宋南津就在黑暗里看着她,文徵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