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的,两位老师,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有自己的判断。”
两个大男人齐而愣住了,想要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摆了摆手任她去。
朝晕再次回班的时候,凌涧还不在。
她轻轻蹙眉,显得有些忧郁,哀伤望天。
能不能让凌涧本人来赞叹一番她的才华。
任初静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调笑道:“忧郁少女在一中。”
凌涧能有啥事,无非就是逃课了呗。
嘶,虽然其实他不逃课,每次上午第一节课不来是因为实在起不来。
上午只有最后上了一节课就要都回家午休了,朝晕被一道题困住了下,便晚了一小会儿,等到她解决完问题后,班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没有背书包,出了班级,在两个楼梯之间抉择了一下,还是按照惯例左转下楼梯。
一中的设施很好,在教学楼里面建了楼梯,面积不小,是大理石地板,有些滑,一个人下楼时只能听到脚步声的回荡。
正值中午,阳光透过窗子洒满楼道间,以一种磊落的光线切割着每一寸空间,让灿烂处和阴默处都宽广宏大,没有一丝被迫的褶皱,像是自选出来的两条道路,一路向东或向西,不论背影如何枯瘦;只有那一声声显得嘈杂凌乱的“都是你自己选的”,逼着人只能睡在不化雪峰上、那处不会有人叩起的坟头。
朝晕的脚步总是显得很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