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姑娘是水做的,穴里水汪汪的,操起来就潮吹,出水很多。
再加上公狼存蓄的精液很多,床上简直称得上是一片狼藉。
但她租的房子是一居室,没有其他卧房。
路西法便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到沙发上,而后自己去换床单。
她还病着,他肯定不能让她睡湿哒哒的床单。
因为她换洗床单很勤很勤,小狼即使在灵石里苏醒没多久,也知道换洗的床单放在哪。
一番折腾,总算换好了。
可他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他搞不懂房子里的各种机器,在小石头里,她见她按几下大方块上的按钮,衣服就能自己洗好。
人族创造了许多神奇的东西,可以自己冒火的灶台,不需要放置蜡烛的灯台,可以噼里啪啦敲出字符的板子,还有很多很多会表演的墙。
城市的高楼快要戳到苍穹,马路上飞驰而过的铁盒……更要命的是日夜不断的噪音,还有光亮。
他的耳朵太好使,他不仅能够听见深夜马路上车流声,鸣笛声,甚至能听见隔壁人家的鼾声,人语声。
好吵。
这个世界好陌生,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复杂,他在这里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人类最喜欢的金钱。
他也看不懂她草稿纸上的算式,不懂她唏嘘的历史,不懂这个国家的语言,不懂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
他只能跟她交流。
这样的他,她还会喜欢吗?
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喜欢?
就连洗澡,他也因为调试不好旋转的阀门,被热水呲了好久。
小狼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他很恐慌,焦虑得夜不能寐。
又或许他应该离开一段时间,答应跟那些狼人合作,去赚钱,去搞权力,虽然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但至少能给他些底气。
他现在完全配不上沈佳仪。
他就像个废物,是文盲,是生活上的残废,甚至因为太灵敏的听力,被烦得暴躁不已。
路西法自出生起,就是血统高贵的王子,长大后成了矜贵亲王,从不曾寄人篱下,也从来没有这样与生存环境脱节过。
雄性的本能催他快点离开,不应该把狼狈脆弱的一面暴露给她,时间久了,她会厌烦他。
可……可他舍不得她。
他真是一只没用的狼。
狼狼正难过,忽然觉得腹部一热,他低头,便见女孩侧躺着,一手复上了他的肚子。
他的腹肌很漂亮,肌肉匀称,手感紧实,尽是阳刚气概。
他以为她在涩涩,便挺直了身子任她抚摸。
“小狼,”她声音微哑,月光映在她乌亮的眼眸里,她满眼都写着认真,“冷,你不穿上衣,会着凉,会涨肚的。”
她声音发虚,轻飘飘的,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他一时心绪复杂,喉结滚动,应了声,“不会,我不冷。”
自他床上发癫咬人开始,沈佳仪就觉察出他有点不对劲。
浅眠了一会儿,她也攒出些精力同他说话。
“来呀,”她掀开被子,向他发出了邀请,“这里很暖和。”
小狼得到收留,钻进了她的被窝。
寡淡的香气,不是皂荚的味道,是很清甜的花香调。
那是她洗衣液的味道,她身上衣服上,都是这种味道,好闻极了。
沈佳仪想起自己刚来这里,异国他乡,俄语说的也不好,也在emo,每天都要给家里打电话。
小狼没有可以打电话的家人,而且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太跳脱了,她有点担心他。
“路西法。”她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