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硬的态度,好强势的欢好,甚至连情事前的欢爱,也带着股不容抗拒的野蛮。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被他绑了手腕,一副被迫承欢的姿势。
少年沉溺于她花心的美好,埋首于一双玉腿中间,啧啧地亲吻啃咬着。
床单湿了,她太久没有男人,碰一碰就出水,何况他这般野蛮的吸吮掠夺,似要将那嫣红的小穴咬破。
她被咬疼了,呜咽一声,夹紧了双腿,可身下却哗啦啦地泄出一股甜蜜的滑液。
呼吸滚烫,她的喘息渐渐迷乱,女孩眯起眸子,缓缓扭动起纤细的腰肢。
她舒服了,她在迎合他。
路西法果断地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攥着她的手腕,压她跪在了床上。
那是野兽交合时骑跨的姿势,很野蛮,像极了单方面的掠夺。
浓情蜜意时,他就喜欢对她用些难以启齿的花样姿势,尤其喜欢抱着她,在地上边走边做。
柔软的小姑娘全身心地依附在他怀里,没有任何支点,只有他,她甚至够不到地面,够不到墙壁,够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抱紧他的脖子。
那是一副全然依赖,全然占有的姿势,小狼很喜欢。
可如今,他这样很原始的姿势,就好似在重新标记她,强行占有,驯化不听话的母兽一样驯化她。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他又要的很急,这副身子还是处女,她受不住,疼得挣扎起来。
“不要……”她撑着胳膊肘想跑,他今天好奇怪,让她觉得害怕,“我好怕,呜”
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哑声安慰,“不怕,放松,不疼的。”
她啜泣一声,“路西法,你变得好奇怪……你、你咬我!”
小狼在她肩头又咬了一口,似在宣誓主权,又或者说,他在证明他们之间,该乖乖听话服软的,是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虐的小姑娘,而不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他。
内衣的弹性很大,她趁机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还没来得及逃掉,就被公狼攥住手腕,十指相扣,将人逼到了床头。
有阴茎骨的加持,他甚至不需要箍着她的腰,只要对准穴口,就能慢慢磨进去。
她是真的怕了,怕得身子发抖,穴口发胀,他强闯进来,挤得她呼吸乱了套,身下穴中的嫩肉登时绞紧。
路西法舒服得头皮发麻,露出毛茸茸的狼尾,一口咬住她的后颈。
床吱呀吱呀地激烈晃动,她被撞得狠了,险些扶不住床头的栏杆,暴露的胸乳晃荡着,她的喘息惊慌又滚烫。
野兽蛰伏在她的背后,在疯狂姌合之际,与她十指交握,困她与狭小空间里,丝毫逃跑的间隙也不留。
“你爱我么?”少年喘着粗气,青筋虬结的腹肌丘壑分明,可光影间挺进,收缩,竟然显得有些可怖,是暴力的美感。
她被他操弄得发丝散乱,淫水涟涟,很快便泄了身子,腰肢一软,瘫了下去。
她说不出话来,他没得到满意答复,就一个劲儿地折腾她。
可尚且不是发情期,他还不至于理智全无,也怜惜她身子娇弱,这回便没太折腾她。
“你爱我么,佳仪?”他压着软做一滩的小姑娘,挺胯,凶狠地抽插。
她还在高潮,穴里的汁水泛滥成灾,哭喊着勾起小腿,“爱!爱!不要了……呜!难受!”
在高潮时太大力的抽插,确实会弄疼她,这也是被狼骗上床少不了的痛苦。
她总是很轻易地就去了,根本等不到他射精。
“爱多久?”狼伏在她肩头,紧密相连的性器,耻毛遮掩住暴露在外的一大截阴茎,他喘息地咬住她的耳朵,“你会爱我多久,佳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