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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空间不大,可她是收纳大师,几乎每一寸角落都榨干了利用的价值。
桌上摆放着风干的玫瑰,床上碧色的碎花小被子散发着皂荚的清香,墙上毛毡板面错落交叠着扉页与地图,书册堆砌成角落的小茶几,桂子茶的香气朦胧浅淡。
他甚至礼貌到脱了鞋子,才踩着她软软的地毯,抱着她一路走到床边。
身形高挑的青年,抱着怀里的小猫,动作小心地俯身,可,抱她上床的那一瞬,悸动是如此强烈,心脏不可遏制地砰砰撞击着,他几乎控制不住乱了套的呼吸,那是他虐杀泄欲时都不曾有的兴奋。
这种兴奋隐藏着苦涩的恐惧,混在一起,苦艾草一样惹人上头,惹人神志不清。
她的长发铺在床笫,散落他的指缝,恬静的长睫安静的垂着,俏丽的鼻在一侧投下阴影,水墨画一般,冰清玉洁,不染尘垢。
灿金的眼底沉了浓浓的渴求,更浓烈的,是哀伤悲凄。
腹下一热之时,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占有。
占有她的灵魂,占有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