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他想要她,标记她的那种想要。
狼其实是种极为洒脱的动物,他们看上什么,直接抢过来就好了。
同样的逻辑,他想要她,直接用强就好了。
占有欲诱哄着他去标记她,品尝她,弄哭她,理智又疯狂给他敲警钟,大声质问他,这样算不算伤害她……
他明明是这片土地的王,明明所有东西都归他所有,明明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那个变数?
为什么近在眼前,他却不能触碰?
在这种难挨的煎熬之中,终究是内心极度的渴望占了上风,向来冷静自持的上位者,终于在那一瞬抛弃了理智,任性地冒犯她的原则,不管不顾地放纵自己,沉溺与短暂的欲望之中。
他吻住她的唇瓣,那么柔软,还带着烈酒的清甜。
那一刹触电的感觉惹得他力道失控,没敛住锋利的尖牙。
“嗯……”
女孩被他咬痛了,本能地抬手推开他,脸颊嫌弃地偏向一旁,痛的微微蹙眉,并一声不满的哽唧唧。
她还在睡,眼睛都不曾睁开过,但那嫌弃却已经十分明显。
微微侧躺时,领口那出挤出一道不容忽视的沟壑。
她整个人肉肉的,不止脸上有肉肉的婴儿肥,身上该软的地方也软。
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乳沟,女奴们首次踏上狼人的土地,就会穿上最名贵而风俗的衣裙,半个乳房暴露在外,又将腰部勒得很细。
可她的风格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曲线掩藏在长裙里,并不显露。
然而,即便这般具有性魅力的特征,在撩拨得他情动难忍之时,他还是觉得她乖。
他一方面无限贪恋她,意淫她,另一方面却舍不得那样勾勒她,脑子里全是她干净纯粹的模样。
低头,他高挺的鼻子便蹭过她的鼻尖,鼻息相融,他再度攫取了她的唇。
狼族,天生野性难驯,就算平日再和煦温润的贵公子,耽于情爱,相拥热吻之时,也会显出掠夺与野蛮的本性。
唇齿相融,他敛着獠牙,在她唇上辗转片刻,摸索着探寻着,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
舌尖相触的一刹,伴随着汹涌裹挟的欲望,他再难自抑,胡乱地朝她索求更多。
那些吻变得毫无章法,密集且绵长。
她应该是不舒服的,喘息着再次抬手推开了他。
他还想再要一会儿,攥着她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揉着,垂眸,灿金色的眼映出她脸颊微红的模样。
那到也不是什么羞红,是因为不会换气,被他憋红的。
接连被吵,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漂亮的黑色瞳仁雾蒙蒙的,很空洞,连聚焦都费劲。
她满脸空白,全然的迷茫。
伊比利斯没想到她会醒,身子一僵,心脏狂跳不止,头顶的警钟咣咣乱撞,他一时紧张得不行,连攥着人家姑娘的手这事,也给忘了。
“佳仪,我……”
她酒也没醒,觉也没醒,只是被吵醒的,精神还处于一种游离状态。
沈佳仪她有点奇怪,就是刚醒的时候,人会特别特别乖,没什么脾气,也不想动弹。
看着女孩泛红的嘴角,伊比利斯本就不多的良心终于痛了起来。
“人亲吻,是采集狩猎时代,丈夫打猎回来,确认妻子没有偷吃家里的果子。”
沈佳仪蒙:“嗯。”
他犹豫着,又说:“而我,喜欢咬合。”
狼都这样,他也不例外。
沈佳仪:“嗯。”
她声音酥酥的,那种刚醒时的沙哑,过分的甜,沙哑的甜,听得他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