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连一抹讽刺的笑都难扯出去来。
原本埋怨的话语,都会得到对方的纵容,现在的走向却偏离预期, 似乎刚才的话都被对方当成了真正的指责。
“走就走,普天之下, 不是所有人都沉溺权贵。”
他被气急, 一时竟说不出求软的话。
对方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他的安危考虑,让他也拿不出受欺辱那时能屈能伸的姿态,被惯坏得想要对方主动低头哄他。
姜眠没有哄他。
看着他一个人走出亭楼, 飘荡的雪花落满他的肩头,整个人都要与雪景溶于一体,奢贵的绸缎在地上划过。
一步步地下了青石台阶。
姜眠低头不再关注,即便她也不舍得,但现在的条件容不得她任性,她也不希望许知久再经历一次之前的委屈。
再抬头时,已经没了那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