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哄着他,还把钱财全塞给他的温柔妻主。

许知久瞬间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来动作,压下情绪紧张开口:“……当初被锁起来的时候,妻主可曾救下过我?”

姜眠停顿下来,思索了下点头:“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颔首动作,许知久却觉得眸中的晦暗和恶意也跟着停住。

他其实不太相信这种荒唐的事情,但按照这样的想法解下去,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

正因为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姜眠从河里带他回家后,只记得红白碗筷的位置,却不记得她从未答应去学堂做夫子,甚至连衣裳束带都不会系。

而另一位,从来都只知道赌局和钱财,根本就不知道平日存放东西的位置,更别提下厨做饭。

他曾经与妻主提过一次铺子的秘钥,妻主表露的态度不甚在意,结果第二天却找他急急忙忙又问了一遍。

没有防备的他将铺子秘钥重新仔细告知,完全忽略了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许知久安静下来。

尽管所有的答案指向一个确切的方向,但他还是觉得恍惚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