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会熟练地找到你的私穴,用中指和食指翻开你这两遍小阴唇,见你貌美,还会用他们那毛都没长齐的肉茎这样??”

凤呜把手指探进去,这时季晚的阴穴还没水儿,探入去特别难,他把小豆子揉搓两下,像是开关般汁儿便来了。

凤呜左右捏起两块臀肉,往上再推,她的腿都被架在半空,凤呜在四周那骚味儿裡吸吮起属于自己的清甜,那小穴裡流出的汁水都被他给喝掉,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好几次鬍子都磨得小嫩见红痕。

黑暗中,季晚看不着人,只觉这样又羞又臊,胡乱地把人推开。

凤呜却把她的手给掰下来,扯过床帐的丝布铺到床榻,继续埋首裡头。

直到季晚的喘息声渐弱,一波高潮下来,颤着身子红了眼金豆子一颗颗掉下来,道:“你这样,我好怕。”

凤呜语气一横:“我碰你你就怕,其他人你就给摸胸同床了?我到底有什么不好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背叛我?要是你不喜欢我,那就告诉我,我也从今往后也不强逼你是了。”

季晚听着便难受了,她想解释,可是又被他这模样给气倒,红着眼便伸脚踢他:“是群主说要带我来见见世面,我前两天不是被你弄狠了吗?今个儿才刚昏醒,就算来这裡也没力气做,我用得着举花牌给你买下来!我用得着!”

她气着,用力拍着凤呜,一边哭一边打。

凤呜见她哭得真,也不似假,心裡也不好受,让她打得心裡那屈憋儿差不多该消散,才把人抱回来。

“你真不是要找别人?”

“自然不是。”

“真真不是?”

“不信算了!”

“那以后不要旁人,只要我服侍你好不好?”

“从来都只有你!”季晚瞪他。

“嗯。”黑暗裡,隐约能听见粗犷的男人闷声说道:“娘子不要气我,其实我不是气娘子。”

这时灯光倏然亮起,一众女子们惊呼起来,说书说到妇人终于发现丈夫怪诞之德性。

一众兔子也在众女眷前显露样貌。

有些自然是甚为欢喜才带上来的,也有一些是二楼原本就在的,模样本就生得好,这一亮光,刚那温存着的陌生两人相对望,竟哄出点点情意,女子们一时间添上几分安静和含蓄。

季晚藉着灯光才见到凤呜。

他眼楮红一遍,情绪有点失控般,把季晚抱住:“为夫只是觉得甚累。”

季晚擦擦眼泪,别过脸不想理他,最后还是心软地推推他,梗着问:“你怎么来的?”

“刚下午朝……看见你便跟着来了。”

“这么多人,你又怎知道这个是我?”季晚又问。

“我又不是你……”

季晚恼他,用力打了他一下,凤呜突然嘶一声,季晚这才发现他后背都是红痕子,忙问道:“怎么回事?你背后怎么都伤着了,瞧着还是新伤……”

凤呜抿唇:“没事,今早朝会关柳澈那孙子仗着自己文官而我是武官,嘴巴没那么利索,在皇上面前妖言惑众,我动手推推他,没想到他竟突然倒地,害我被罚一顿板子。”

季晚紧皱着眉,她的健康值剩十点,不知道能不能够这伤康復?

可系统又没回应了,她只能干急着眼心痛。

“……那位怎么这么不明是非?”

“嘘,不能谈那位,而且我寻着应是那龟孙子在皇城已久,定是认识那仗责公公,才会打得我一个武官都当场吐出一口血。”

“你还吐血了?”季晚赶紧往凤呜的嘴巴看进去,被凤呜给抱过来,亲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晚真尝到了一丝血味儿。

“要、要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