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睨楼下一眼,恰巧凤呜也看了过来,季晚心裡一堵,回头进去二楼。

凤呜眼珠子就没停过往那边看,瞧见季晚上二楼,眸光晦暗起来。

眼前正要带他去三楼的女子顺着他目光看,似是不解:“你既然在意此女,缘何要被我拍下伤她心?”

凤呜抿唇:“你是哪裡能看出她伤心?我瞧她高兴得很。”

“不是会笑就是高兴。”那面纱背后,娘子轻轻笑着:“我一整个年头都在笑??凤呜将军,你瞧我此刻是开心还是在伤心?”

凤呜蹙眉:“你是谁?”

他看着来人,本来只是过来这边,想气气季晚,却没想到对方竟一眼便看晓自己的身份?

女子又笑道:“我只是一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但我本是个特别爱哭的人,我第一晚嫁夫君时,我哭得好凄楚,后来我生辰时夫君送我一幅画,我又哭了,再后来我有孕,婆母为我熬补品,我哭着说以后绝对把她视如亲母??我就是这么容易哭的一个人。”

“后来我却变得爱笑,夫君怪我不体贴,我笑了,别人倒楣,我也笑,新人入府,我也笑,别人受宠,我也笑,夫君与姨娘有儿子了,我也笑,婆母让我大度多容害我女儿之妾,我笑着应好。”

“我是不想让那些负我心的人知晓我难受。”

“我举牌,只是刚巧听过你的一些事,觉得你不似会来野趣楼之人,便唤你来问问。”

那娘子素手一指:“可眼下你再不去,你那还未热乎的心仪之人怕是要被我夫君那宝贝表妹给拉上去听书,任那些兔子鱼肉呢?”

凤呜站起来,行了个大礼:“见过皇后,谢皇后。”

说毕便往上走。

季晚三人得从三本说书名字裡选一本,谁都不知说书的故事内容,而经几人商量,选了一本带点诡异,名为《饿夫君》的话本。

几人进去便被带到一间大房子,裡面有一堵堵木隔墙板,季晚三人被分开。

她被带到隔板内间,那边有一张狭窄的床,不知道有什么特别,她跟着兔子的安排和兔子睡在床上。

你眼看我眼,甚为尴尬,对方摸了摸她的额髮,说道:“姐姐……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好看。”

季晚心裡不太舒坦,藉故转脸,直到灯光全部熄灭,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才稍稍松一口气。

【宿主,你变了,你竟然接受不得旁人,啧啧啧,你和凤呜这次是真爱了吧?】

【那些个什么陆悇,简书惟都可以丢了对不对?】

季晚恼着:“闭嘴,我才不要那么一个不干不净会跟别人跑的男人。”

轻巧的古筝声从大厅中央响起,一把女声哀愁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是一个夜晚发生之事,当时我刚与夫君成婚,正新婚燕尔亲热之际,夫君突然说他饿了,一手抓着我的脚掌!)

季晚本是和系统在聊天,突然脚边也被抓了一下!

她吓得缩起脚来,听到四周也有好几声惊呼声,便知晓这是说书做出来的效果。

“客人你放心,只是气氛气氛,客人不愿,我们自是不会强来,眼下我会为你按摩,你可以放松点。”

(我往床边看过去,黑漆得什么都看不了。)

(我唤一声“夫君?”夫君应了一声,还把我拥在怀裡,我便不安地再睡过去??)

说书还在继续,季晚被小兔子按揉着,突然,说书到这裡时,他跪在季晚身侧,抱住了季晚,开始用那隻青涩的手替季晚揉捏前胸,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来,放松点,能睡着的。”

季晚红着脸,却那那都不得劲,她推开兔子,道:“不若跟你商个量,你别弄,你下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