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抱”。

??季晚咽了咽,色胆包天地抱住凤呜。

她的小腿肚子在马匹上颤,慢慢人也完全贴近了凤呜,凤呜那一下下完全顶在她的阴穴处,比采花大盗兄的还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个人眼靥泛春。

凤呜停下来,季晚那绯红的脸庞往上看,只见凤呜正在盯着自己,手缓缓探到马背,一摸,整隻手都是水渍。

呜!该死的古代没有内裤。

季晚咬着下唇,垂下头:“将军……我……”

没等季晚说完,凤呜手裡揣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圆了眼,这不是那天她抛去的那条帕子吗!

她很清楚,这帕子上有个“日兔”的绣字,只用了一根丝线,一针一笔划绣的,堪称史上最难看的绣品。

凤呜把手帕垫上去马背轻轻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样开口,这时凤呜把手帕铺好盖着湿润处,单手把季晚抱好,另一隻手探到季晚的阴穴。

“盛蒙小姐厚爱。”

季晚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却不知在何处听过,凤呜却已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待取出后见上面泛着晶莹,便往自己衣服擦两擦,才再探进去,季晚低头看着那根粗指探进裙子裡头,轻轻摸索着外头,在阴蒂打圈,更多汁儿流出。

嫩芽般的小穴呈粉色,那黝麦的手指触了上去甚是显眼,像是一头野狼袭击小白兔般,那一根粗指能比上好些书生两根手指,茧多垢多,却也激起了层层快意,在那小眼处搓个没停,像是餵药催吐般,逼得小穴吐出一口口亮液。

“嗯?大将军?我?我?”好难为情。

“嘘,”凤呜把手指渐渐伸入裡面,却是连半截都入不了,季晚这穴儿甚紧,阴穴旁边摸上去滑润光洁,独有的穴子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