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缓缓前进,季晚下面却被凤呜的粗指给揉弄着,颤抖中好几次都要捅了进去,她伏在凤呜怀裡低喘。
“??将、将军?经常与?女子这样?”季晚流着细汗,问道。
“我只收过小娘子一条手帕。”凤呜肃穆地说完,手指突然脱边,往裡伸入,季晚低呼一声。
“倒是小娘子?小穴这么紧,不像已嫁之人,真已嫁人了?”
季晚伏在凤呜怀裡,心想难道将军这是在对自己起疑?
要像小黄文那样把她翻来覆去问话?
季晚咽了咽,没应他,还色胆大起,把手摸了在凤呜的胸处,硬梆梆的跟铁板子一样。
季晚索性把他的衣襟拉开,见到裡面两颗黑实的大钉,一口含住了一个挑弄,另一手本想揉搓,却被凤呜抓住??
“小娘子不说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凤呜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小穴裡的肉被翻出来,红肉软呼又热,在每次抽出后都会带着手指再次缩回去,带着将军手上那一点点垢子入内。
季晚绻着身子,忍受不住想要淫呼,又不敢作声,只能把人靠到凤呜怀裡,含着乳头轻泣低吟。
她的另一隻手被凤呜带到下方,就这样隔着裤子轻摸那根阳柱,硬全了,像铁棒子,摸着足有20公分长,茎宽六公分。
季晚越摸越觉熟稔。
“可会害怕?”
季晚摇摇头,“我最是仰慕将军。”
“多谢。”凤呜轻笑一声,“握稳了,掉下来不管。”
马匹蹄腿一伸,那根手根没入小穴,随着加速马程,季晚忍不住在密林裡放开喊了起来,她的手隔着衣服握紧凤呜的大棒,好几次差点脱手时,凤呜才稍放缓速度。
两人最后双双低呼一声,闭起眼,余波足足三分钟才完结,那滚烫的精液几乎可以包成一个小暖水袋。
季怀在怀裡喘,凤呜慢慢策马再行,道:“姑娘可否告知名字?且等待几天,待陛下赏赐宅子下来,我再登门求娶。”
季晚瞪圆了眼,怎又一个想要娶她的?
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关柳澈还没死呢!季晚软趴趴地被凤呜抱着下马,才微微躬身,道:“我已为人妇,将军就把这事揭过吧。”
呜呜呜呜……
季晚一泡眼泪的跑走,回去那个小巷钻着狗洞子,回去宅第后还是哭的,不似作假,杏桃于晚上回来时还在哭,她一个小婢子都被吓慌了。
凤呜在季晚的屋顶内听着她的哭泣,实在挠心挠肺,内心费煞思量,眼裡再次露出疑惑,仍是搞不清为何晚晚不愿意与自己成婚。
第39章大將軍夜潛閨房強來;'';';季晚是哭着睡觉的,十三岁的杏桃作为大婢子也是唯一的婢子只能干着急。
杏桃恨自己没有能力,只能任由小姐被那周姨娘欺压,从小到大小姐都不曾求什么,若求了,必被道小姐贪心,只会被拿走更多。
小姐这些年变得安份守己,人家给她什么她就用什么,入冬前几天连炭都没多少,让小姐一个病弱女子的病情总是反反覆覆。
最近入夜有寒流,杏桃替小姐穿上七重衣暖身,却暖不了小姐的心,她看着睡了还在抽噎的小姐,倏然横心,大步走到柴房旁的小屋子,叩响门。
“杏桃???这么晚什么事?”
杏桃站在门外,闭眼,绝决:“大牛哥,我决定卖身换炭博小姐一笑!你上吧。”
说毕,杏桃便要脱衣,这时两颗石子打出,两人头壳一痛,双双晕倒在地。
凤呜晦暗了眼眸,没想到季晚身边的小婢子竟是如此忠笨无脑之人,这小婢子行事如此放浪,万一东窗事发,可不让人以为上樑不正下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