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裡再多塞了柴火,想要快点熬煮好药。
关柳澈看见她的神情,却只觉得她满怀心事,他更肯定季晚并非不爱自己,只是她心裡有怨。
两人聊没多久,一阵阵浓黑的烟雾自屋内传出,满室都是呛鼻的烟雾,还隐隐有直上瓦顶之势。
关柳澈捂住口鼻,见季晚咳得不成,他拉着人出去小厨房。
一出去便教训道:“你加太多柴了!”
季晚不服:“你也没告诉我不能加这么多!”
“君子远庖厨,我哪下过厨?”
“不会烧就不要逞强过来啊,你拨扇拨得这么好,我哪知道?”
“你搞到这裡浓烟四起,你还有理了你?”
“公道自在人心,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矣,我不骂你这个断根货。”
“什么断根货?”
“说的你。”
关柳澈被气得面红耳赤,可当他瞧见季晚整张脸都变黑时,唇角倒不自觉勾起了,他从怀裡寻过一写着“柳缈”的手帕,用来帮季晚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