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会在山洞玩各种PLAY,搞不好这手帕还擦过子子孙孙!

季晚推开他,嫌恶道:“你用我庶妹绣给你的手帕抹我脸,是在噁心谁呢?”

说完,季晚也不理他了。

浓烟渐减,她又再去把几支柴火取出来,探了探药,没事儿还能熬,便放心不少。

外面只留下关柳澈一个人,他心裡有种很奇怪的情绪,在心臟处流走了一股暖意。

就觉得季晚……是真的很注意他,她竟会在意这手帕是由谁绣给他的,这让他有种被人捧在心裡的感觉。

他抚心自问,他曾经等她许久??

他真的捨得季晚离开自己吗?

等季晚出来,关柳澈已不见,那纸笔都带走了。

季晚没见着他反而觉高兴,她小心翼翼捧着碗,见天已半黑,外面也没人,便溜到角落那墙裡,把药放在墙上那个砖洞裡,朝外面说道:“这裡有药,你快点喝。”

对方没应,季晚有点恼,像隻小猴子一样吃力地爬上墙,见人还在地上挣扎,他拖着腿,单手支撑,似是想要起来,却咚的一声跌回地面。

季晚这边也咚的一声向下坠,痛得她揉揉屁股。

凤呜伤得太重了。

他得去看大夫才行,吃药也调理不好那隻骨折的手。

季晚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隻玉镯子卸下来,又怕砸过去时会摔坏,她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服,没找着什么厚粗的布料。

??唯一比较好的料子便是自己的抹胸。

她左看右看,把自己的抹胸给脱了下来,她再次爬上去时,用自己的抹胸给包着玉镯,轻轻砸到对方面前,凤呜终于正眼看她。

那破纱挡不住她的春色,胸前那团白花花的肉在凤呜眼裡晃动,不到一秒,季晚“哎呀!”一声又跌回去。

这次,那个小洞裡有了她一双清澈的眼珠子,她凶巴巴说道:“快去看大夫!不要死在这!”

那话说出来虽然很不友善,但比起那些低声怜悯人的千金小姐,季晚这凶巴巴的警告却是凤呜觉得这辈子听过最悦耳的声音,她的模样也是凤呜见过最美的女子,隐隐约约带着熟悉感,和压在心底裡的不明汹涌。

凤呜打开了这嫣红色的布,见上面衣质不似外衣,似是抹胸,神色一怔,才看见裡面的玉镯子。

他再往上看时,季晚已不在,他知道她在那小洞裡说过话,她定然是在这。

“嗄!”他再次挣扎起来,全身发力,凭着单手和被打得半断的腿把自己拖行过去。

他花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他的眸色渐渐淡下来??

这时洞裡突然又响起那女子声音。

季晚紧张地说道:“就是这样,慢慢地向前,我记得左边还是右边有间医馆,去找大夫救你!”

她紧张得都记不得之前看过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裡有多废话儿。

可凤呜只是呆呆看着洞裡的她,慢慢颤着伸手,透过砖洞想把东西还给她。

季晚要急死,她在洞裡也伸出了手,往洞外探,一把抓住了凤呜。

凤呜的手很脏,充满着血和污泥,相反季晚的手很漂亮,白白皙皙的,对比极为强烈。

凤呜看着自己的手把她弄脏了,有点儿徬徨。

季晚却没管这么多,她快哭死,怎么好好的人一转个眼就便成这样了?

她抽噎着道:“还给我作甚,这些我有很多,你快去看大夫!”

凤呜低低“嗯”了一声,收回手,把抹胸小心翼翼珍藏在自己的破衣裡,继续向前爬。

这天晚上季晚睡得很不好,根本睡不着,她索性来到墙边,看着那个砖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