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怀疑是我冒充徐令诚去杀了于侍郎?”容朗直接大喇喇地问了出?来。
“不是怀疑,而是合理推测。”
瑞王淡然自若的模样有几分像是李希言。
“徐员外郎,你?有何解释?是你?冒充长乐王,还是你?被谁冒充了?”
徐令诚垂下肩膀,跪了下去。
“下官那晚真的没有去过刑部天牢。那晚,臣的夫人因为怀有身孕,闹着睡不着,在岳母房内睡下,臣那晚被岳父叫去喝酒了。一直没有出?过家门。”
“那你?的令牌呢?作何解释?”
“是……”徐令诚顿了顿,“是因为……长乐王殿下要走了臣的令牌!”
“胡言乱语!”李希言实在忍不住了,“容朗要你?的令牌做什?么!”
“李少使?,明明当时你?也在……”徐令诚一脸惶恐,“当时,你?们说要令牌做些事情,让我?不要多问,我?就没有再问。”
“本王对你?有恩。”容朗气得满脸通红,“你?竟然设计陷害本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是,王爷和李少使?对臣有大恩。可是……臣也不能替殿下背上这样的黑锅啊!”徐令诚磕了一个头,“王爷对臣的恩情臣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一二。可是,臣如今家有怀孕的妻子,若是真的背上这个罪名,臣的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要靠我?那年迈的岳父岳母吗!殿下!陛下待您不薄,还是您的亲兄长。您回?头是岸啊!”
事情的发展让大臣们都害怕了起来。
容朗不说……李希言可是绣衣司的人啊……
他们小心翼翼地张望着殿外,这才发现今日的殿外没有绣衣使?的身影。
一个都没有。
难道……
“来人!”瑞王一甩袖子,“将长乐王和李希言立即拿下!”
一身黑甲的护卫从殿门口?鱼贯而入。
这是皇帝的暗卫。
大臣们几乎没有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不由闪开,让出?一条路。
进殿是不能带刀的,但是二人没有束手就擒的打算。
李希言一掌打开一个暗卫。
“瑞王殿下!是这个狱卒蓄意陷害!长乐王若真是要去杀人何必亲自去,还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瑞王站在暗卫身后,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是被陷害还是百密一疏?”
“瑞王殿下!”李希言一脸不可置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李希言!你?还敢抵抗!他容朗可以什?么都不顾,你?呢?你?连国师府和你?绣衣司的下属都不顾了吗!”
瑞王大声的呵斥让李希言慢慢停下了动作。
她确实不敢……
身边的暗卫立即将她捆了起来。
大家都很忌讳她的武功。
只剩下一个人的容朗独木难支,很快就被反扭住了胳膊。
瑞王得意一笑:“把这两个逆贼关入刑部天牢!听候处置!”
刑部天牢。
二人被关在相邻的牢房。
容朗靠在两间牢房共同的墙坐下,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我?不该和你?订婚的,是我?连累了你?。”
“没有。”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容朗摸着腰间,“看?来那晚我?的玉佩是被人捡去了,才设计害我?。”
“是我?教?的好学生。”
“若是你?没有和我?订婚,就不会被搅进来了。”
容朗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狱卒。
“你?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国师会救你?的。”
“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