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六部的官员都来了许多,外面的皇宫的护卫也比平时多了几倍。
绣衣使?的官职特?殊,一般都是皇帝直接下达命令,极少上朝。
只是因为太?庙神像倒塌的事情加上于侍郎之?死?,李希言作为负责的官员还是被召参与?了这次的朝会。
她将事情的缘由一一说清。
“于侍郎是自杀?”
“是,并未他杀的痕迹,但是他自尽所用的麻绳是个疑点。”
瑞王一笑:“不算是疑点,杨尚书,你?来说。”
“是。根据看?守的狱卒所言,那晚,户部的徐令诚徐员外郎曾经进去过一次。”
徐令诚?!
容朗和李希言齐齐看?向他。
他去天牢做什?么?
徐令诚低着头,岿然不动,就像提到的不是他一般。
与?此同时,朝堂其他人的目光或明显或隐蔽地集中在了二人身上。
徐令诚的事情谁不清楚?
那么年轻就能爬上户部员外郎的位置,不就是因为他是长乐王一手提拔起来的吗?
“狱卒?”瑞王说道,“事关重大,将那狱卒交上来和徐员外郎对质。”
“是。”
狱卒明显已经在外等候多时,片刻后就被引进来殿中。
“下官见过殿下。”
狱卒规规矩矩行完礼,垂首站在殿中。
“于侍郎是你?在看?管?”
“是。”
“杨尚书说,昨晚只有户部的徐令诚去见过于侍郎?”
“是。昨晚快到子时的时候,徐员外郎穿着一身黑斗篷来了。下官本来是要拦他,但是他却说是有户部的公事要寻于侍郎问话,说几句话就走,还给下官出?示了自己的令牌。下官就让他进去了。他进去就就问了几句,说是户部借他们运货的马车要归还给谁。于侍郎说让他找崔郎中即可。然后,他就走了。”
李希言问道:“本官四月十六一早问话的时候,你?为何对此隐瞒不言?”
“我?……”狱卒一脸畏惧,“徐令诚是长乐王的人啊,你?又?和他是未婚夫妻……”
他朝着瑞王说道:“不是下官刻意隐瞒,下官不敢说……怕……”
瑞王直接对着徐令诚发难。
“徐员外郎,他所言可否属实?”
徐令诚出?列。
“回?殿下的话。户部确实有借过工部的马车。但是此事并非是下官负责。下官没有去过刑部大牢?”
“那四月十五晚子时你?在何处?”
“那个时间,下官自然在家中。”
“有谁可以为证?”
“下官的夫人……”徐令诚说完也反应了过来,妻子的话是不足采信的,他抬起头,“退一步说,即使?那晚下官真的去过刑部大牢,那于侍郎之?死?和下官有什?么关系?那狱卒不是说他一直在旁看?着吗?”
狱卒答道:“下官虽然在旁边,可是谁知道您有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啊。”
带进去一条绳子,多简便的事情。
“令牌可以造假。”徐令诚据理力?争,“狱卒那日并没有看?清来者的脸,凭什?么就凭一个令牌笃定来者就一定是臣?”
狱卒咬了咬牙。
“下官还有证据!”
他一下跪了下来,像是要拼命一般。
瑞王瞥了他一眼,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你?还有什?么证据?”
狱卒从怀里摸出?一枚田黄玉玉佩。
“这是那日徐员外郎离开时不慎落下的,下官在第二日收拾于侍郎尸体时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