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
蒙二娘掐着嗓子:“谁啊?”
“我,来瞧病。”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蒙二娘眼?睛一亮,急匆匆走过去开门:“哎呦!是宁大夫呢!”
李希言打量着来人。
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长得斯文瘦弱,但是背打得笔直,越看越像个竹竿子。
他同时?也看见了李希言二人,停下了脚步。
绣衣司?
“鄙人见过二位大人。”
“不?必多礼。”
那宁大夫还真不?再行礼,直接走到丁燕面前。
“伸手?,诊脉。”
丁燕有?些懵,不?自觉伸出手?。
宁大夫按着她的手?腕。
“好多了,但是肺上的毛病还需要调养,身上的疤好些了没?”
“好些了。”
孟二娘伸长了脖子:“那药抹了会留疤痕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大的毛病还在关心留不?留疤痕?”那个宁大夫发起火来还真挺吓人。
孟二娘吓得脖子一缩。
“啧。”宁大夫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不?会。”
孟二娘奉承道:“您的医术谁不?知道啊,那被铁钳子烫了的伤都能治得好,一点?儿疤都不?留……”
那宁大夫收拾着东西,低着头嘀咕。
“才不?只是不?留疤呢……”
孟二娘见他要走这才说道:“大人,您要找的那个人和他认识。”
“哦?”
宁大夫抬起头:“谁啊?”
孟二娘解释道:“就?是那个张毛。”
“他?”宁大夫一脸老实像,“认识,找我瞧过病。”
“什么病?”
“跌打损伤,他老是受外伤。”
“你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吗?”
“他?他和那几个人都是赌船上给人当打手?的,吃住都在?赌船上,等下了船就?宿在?花街柳巷。”
“那几个人都是?”
“嗯,他还有?几个朋友,都是赌船上的打手?,都在?我哪儿瞧过病。”
“你可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记得了。他们跌打损伤的毛病自己拿药回去涂上就?好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张毛帮他们一起把药买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的体型吗?”
“打手?能有?什么体型,都是一样的高大健壮,当然他们平日里不?注意饮食,也算是肥胖。”
李希言没有?再问。
她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难道这些死者都是赌船上的打手??
宁大夫准备离开,却忽然被容朗叫住:“宁大夫,稍等。”
“大人有?事?”
“向你打听一下,烧伤后的伤疤疼痛,您能治吗?”
“这么个疼法?”
“天气阴冷会发作,疼起来像是被火灼伤一样。”
宁大夫只略微思?考了片刻。
“能治。”
李希言哪里不?知道这是帮自己问的。
“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