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啊!”容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你?看看啊。你?这第一条能?够很好预防癫狂之人?暴起伤人?。第二条第三条更是?合情合理,把什么情况都考虑进去。第四条就更好了,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这些人?因为心智不全而被利用。哥哥不仅会同意,肯定还会偷着乐自己手下有李少使这样能?干的官员。”
李希言被他一通吹捧,搞得有些脸都有些烫。
“王爷玩笑了。”
“我说真的呢。”容朗搬着凳子凑近了一点,“李少使要是?个男儿,哪里有那些人?的事。”
这话触到了李希言的心底。
若非她身份特殊再?加上?绣衣使一职也?特殊,她这辈子也?摸不到权力的一角。
“王爷这话要是?让那些人?听去了,定然是?要气?个半死。”
“心胸狭隘的人?就是?爱生气?~”容朗撇撇嘴,“他们也?只能?拿男女来说嘴了。”
毛茸茸的脑袋就在眼前晃来晃去。
李希言像是?魔怔了一样,伸手摸了一把。
容朗就势蹭了蹭:“唔。”
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好久没有被姐姐摸头了。
他扬起头,又蹭了蹭,眼里满是?餍足。
双目相对。
李希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像是?触电了一般收回了手。
她怎么……
心跳声震耳欲聋。
容朗见?她像是?被吓到的模样,暗自叹了一口气?。
“李少使。”他压下心里的苦涩,挤出一个轻松的笑,“我们是?不是?还要去醉春楼一趟?”
醉春楼。
因为还是?白日,整座醉春楼都静悄悄的,安静地矗立着。
屋檐下,大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着,被风吹得一摇一晃。整座醉春楼的外部都是?以红漆为装饰,在阳光的反射下有些刺眼。
大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涂着金灿灿的漆料,让人?目眩。
李希言不轻不重叩了两下门。
“谁啊?大早上?的还来逛青楼。”
里间传来的声音很粗犷,应该是?青楼豢养的打手龟公。
李希言压着嗓子,声音低沉:“开门。”
青楼里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白天来的也?不算少见?。
看门的龟公耐着脾气?打开了门。
“女的?”他表情凝固了一瞬间。
面前的一堆男女,穿得普普通通,看上?去也?就是?普通人?家。
可是?这样貌气?度……
绝非凡人?!
反正?他是?没见?过哪个女子身上?有面前这人?的气?势。
“小的瞎了眼。”龟公弓着身子,“二位是?来找人??”
李希言直接走?了进去,扫视了一眼四周。
摆满了大圆桌的大厅空荡荡的。
一楼二楼的门窗都紧闭着,安静得让人?窒息。
龟公凑到二人?面前。
“二位来找谁?小的这就去帮二位叫人?去。”
李希言没有看他:“你?们这里管事的人?呢?”
“哟~”一声做作尖利的女声传来。
迎面走?来一个穿红着绿的中年妇人?,浓妆艳抹,眼神透着一股子精明。
她眯着眼睛打量着二人?。
不像来嫖的也?不像来捉奸的。
倒是?像……
官府的人?!
她收起了轻佻的笑意,动作都老?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