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调著身体的绝对专属,灵魂的绝对臣服。这是他为她划定的、不容逾越的生存边界。
绝望如同藤蔓缠绕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许昭韫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浸入纯白的枕套。反抗的念头在极致的恐惧和虚弱中,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火星。
她选择了最沉默,也最本能的方式拒绝进食。
送来的精致餐点摆在床边托盘上,热气腾腾,香气诱人。她视而不见,将头转向墙壁,紧闭双眼,用最后的力气表达无声的抗议。身体虚弱得厉害,每一次心跳都耗费巨大能量,饥饿感在胃里灼烧,但她固执地抵抗著。
第一天,傅凛只是冷眼旁观。
第二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在柔软的床铺上显得轻飘飘的,像随时会消失的羽毛。傅凛端著一碗熬得浓稠的米汤,坐在床边。
「吃。」命令依旧简短。许昭韫毫无反应,呼吸微弱。
傅凛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那是一种看著不听话的工具即将损坏的冰冷评估。他放下汤碗,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将她从床上拖起。许昭韫软绵绵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被他半抱半拖地弄进与卧室相连的、同样纯白冰冷的宽敞浴室。
冰冷光滑的瓷砖贴上她赤裸的脊背,激得她一阵颤抖。傅凛将她抵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边缘硌著她的腰臀。他单手轻易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方冰冷的镜面上。镜子里映出她苍白脆弱、布满泪痕的脸,和他冷酷无情的侧影。
另一只手端起那碗温热的米汤。他舀起一勺,递到她紧闭的唇边。「张开。」声音毫无温度。许昭韫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抵抗。
傅凛眸中最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他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因窒息本能张嘴的瞬间,将一勺米汤强行灌了进去。许昭韫被呛得剧烈咳嗽,汤水从嘴角溢出,狼狈不堪。她徒劳地挣扎,手腕被捏得生疼,身体在冰冷的台面和瓷砖上扭动,摩擦带来细微的刺痛。(端碗 ? 拿勺子 ? 捏鼻子 ? 三只手?直接改成捏下巴端碗硬灌进去就好)
一碗汤,就在她剧烈的呛咳、挣扎和无声的泪水中,被强硬地灌了下去大半。汤汁弄湿了她的下巴、颈项和前胸,黏腻温热,混著泪水,一片狼藉。
当最后一口汤被强迫咽下,傅凛丢开汤碗。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浴室里尖锐地回响。他并未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将身体更紧地压了上来。隔著衣物,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热度,以及那迅速苏醒、坚硬抵住她小腹的欲望。
「看来,喂饱你这一步完成了。」他的声音贴著她的耳廓响起,带著一种冷酷的、掌控进度的意味,「现在,该证明你身体的归属了。」
恐惧瞬间达到顶点!许昭韫惊恐地睁大眼,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她明白了,这不仅仅是惩罚,更是利用她此刻极度的虚弱无力,将她的生存需求与身体自主权,彻底绑定在他绝对的意志之下!
傅凛轻易分开她虚软无力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抚慰,甚至没有脱去她身上沾满汤渍的睡袍。他直接撩起袍角,释放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那依旧红肿、带著未愈合撕裂伤的入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进去!
「啊!」剧痛让许昭韫发出短促凄厉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著胃里刚刚被强灌的温热汤水带来的翻腾恶心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虚弱的身体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破败的娃娃般,被钉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承受著他冷酷的进出。
傅凛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著一种机械般的精准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每一次深入都碾压著她脆弱的内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细微的、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他紧紧扣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