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终于无比清晰地认清现实:这不是爱,不是保护,是彻头彻尾的掠夺。傅凛要剥夺的,不仅是身体自由,更是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全部思想、情感、意志。她仅存的自我,在这死寂的空间和这掠夺的吻中,裂开第一道清晰的缝隙。
傅凛的吻并未停止。他的手掌粗暴地探入她的衣衫,冰冷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惊恐的颤栗。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许昭韫的呜咽被他的唇舌吞没,只剩破碎的气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恐惧淹没了羞耻,她像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换来他更强硬的压制。
他轻易剥除她最后的屏障。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赤裸的肌肤,让她瑟缩。傅凛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她每一寸因恐惧而紧绷的肌肤,那眼神并非欲望,而是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占有的收藏品。他单手解开自己的束缚,坚硬滚烫的欲望抵在她柔软脆弱的花户入口。
没有任何预备,没有丝毫怜惜。他猛地沉腰,将自己完全贯穿进去。
「唔!」许昭韫的瞳孔骤然放大,喉间挤出被剧痛碾碎的窒息声响。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尖锐无比,瞬间席卷全身神经。一股淡淡的粉红色血丝混杂著透明的体液,随著他粗暴的进入从结合处渗出。眼泪汹涌而出,顺著太阳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紧咬下唇,尝到血腥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钉死的木板,每一块肌肉都在抵抗著这野蛮的入侵。
傅凛停顿了片刻,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著那紧致内壁因剧痛与初夜撕裂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他低头,鼻尖几乎贴著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感觉到了吗,昭韫?」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著一种残酷的愉悦和绝对的掌控感,「这才是你真正的位置。在这里,由我填满,由我主宰。」他缓缓抽离一点,那摩擦带来的剧痛和撕裂感让许昭韫猛地吸气,脚趾蜷缩。
接著,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著惩罚的力道,精准地碾压她敏感脆弱的深处。许昭韫的挣扎早已无力,只能被动承受这暴风雨般的侵袭。痛楚与一种被强行唤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更深的屈辱与混乱。细碎的呜咽和断续的抽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混合著他沉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傅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腰侧的肌肤,留下瘀痕。汗水顺著他紧绷的颈项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神锁定在她因痛苦而扭曲、泪水横流的脸上,那里面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占有欲和完成标记的执著。
终于,一阵强烈的颤栗席卷了他。他喉咙深处滚动著一声压抑的、充满占有欲的低沉闷哼,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将自己死死地钉入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强劲地喷发,烫得她内壁一阵剧烈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
他停留在她体内深处,享受著那最后的悸动和彻底占有的余韵。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片刻后,傅凛才缓缓退出。
随著他抽离的动作,许昭韫早已虚脱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沿著冰冷的墙壁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立刻从她红肿不堪、带著撕裂伤口的入口涌出。那液体混杂著初夜残留的淡淡粉红血丝和他浓稠的精液,顺著她无力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痕。那液体带著他的体温、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血的腥气,是入侵者留下的、无法忽视的标记。许昭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屈辱地感受著那代表著彻底征服与初次占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滑过皮肤,带来黏腻冰冷的触感。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