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和缓了些许,这才让轮椅後退了一些。
他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倒也没有否认:“稍微有一点,一般情况下都能忍受,除了你这样的。”
阮今不服气:“我这样的怎麽了?”
季延晔上下打量她几眼:“和正常人有一定差距。”
这就是明晃晃在骂人了,阮今瞪瞪眼,心里飞速的想着措辞。
但还没等她反驳呢,季延晔说话了。
手指轻轻敲击了轮椅的扶手,他语气随意道:“对不起,把你一个人晾在婚房里,是我的错。”
阮今:“”
她本来是雄赳赳气昂昂过来讨说法的,结果被他这麽抢先一道歉,瞬间什麽感觉都没有了,像是一棍子打在豆腐上,又憋屈,又郁闷。
都不知道该找谁说理去!
过了半天,她才重新捋清思路:“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麽要把我一个人晾在婚房呢?还找了个等身立牌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