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样没大没小称呼自家夫君。难道留洋一趟,女德女训都忘光了不成?”

“女德女训?”餐桌上的凌子风咬牙冷笑,“现在是民国,又不是前清。只有老古董才会抱着程朱理学那套腐臭玩意当宝贝。再说了,时代在发展,说不定以后讲究男德男训也未可知。”

“你……”

凌父穿着极正统的长袍马褂,听了自家儿子这番高论,自然气得胡子都歪了。

“你非要唱反调是不是?自古男为天女为地,地永远翻不了天。这是无论过多久,都不可能更改的。”

闻言,凌子风还想同他理论,却被曼卿在桌底下悄悄扯住了手。

“少帅,真是让您见笑了。”凌父朝赫连澈讪笑,唉声叹气说,“藕花深处田田叶,叶上初生并蒂莲。都说龙凤胎是吉兆,可我们家……诶,都是被他们娘给惯坏了。”

听到男人提到他娘,凌子风脸色顷刻大变。

“父亲,风子多喝了几杯酒,正说糊话呢,您别往心里去。”苏曼卿娉娉站起,端着酒杯,“我代他敬您一杯,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言毕,曼卿仰头饮尽,见凌父毫无反应,正要再斟第二杯,却被男人展手捂住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