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便觉一阵炙热粗粝,擦过她莹润皓腕。

大庭广众,他居然拽住了她的手。

曼卿脸庞顿觉火辣辣的痒,立刻甩开他,双拳握得咔嚓乱响,准备这个男人再敢做什么越矩行为,就一巴掌呼上去。

“耳坠子掉了。”

男人宽厚滚烫的掌心,横在她眸前,只见上面赫然托着一枚点翠细花珍珠蕊耳坠。

赫连澈等了许久,记忆中那双软绵绵的小手,都没有从他掌心糯糯滑过。

不远处,粉蝶绕着凤仙花轻舞,熏风吹过,撼落缤缤花心。

曼卿无法,只得朝身侧丫鬟使了个眼色。

“多谢少帅。”丫鬟上前,从赫连澈掌心接过耳坠,用帕子包好,捏在手里。

赫连澈眸光骤然如流星陨落,黯淡一片。

他想起当年自己胸口中了三枪,在支撑回驻地的汽车上,就是靠报刊上她的照片度过。

那是她和风子的婚礼照,两人手挽手走过飞行员用银剑搭起的拱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