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到椒县后,我更是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少帅好像对我颇有微词。”

“思来想去,我便想找个机会和他解释。因此假托了你的名义,将少帅约到池塘边。然而无论我怎么说,少帅都坚持让我离开你。是我太激动太幼稚,便想着跳河明志,同少帅证明我对你的情谊。”

“傻不傻呀?”男人感动得无以复加,用指骨抚着她雨溅梨花的小脸,“我们俩的事,你管别人说什么?”

少女抹抹眼泪,重重点了头。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同赫连澈冷冷对视,半晌,方沉声道,“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伤害我爱的人,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雪花扯絮般落,赫连澈望着渐渐远去的男女身影,只觉自己如蚕缚丝,如蛾扑火,不知何时,早已是万劫不复。

炭盆微曦的红光,熏着腾腾酒气,弥漫了整间书房。

忽听门口骚乱,赫连澈握着杯盏,倚在门框边,遥遥睇着被侍卫拦阻的少女。

“让她进来。”

“是,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