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

触目所及,就看到房间中央盘旋着的一群蛇,阮曦然被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挪动身子,狼狈地往黎锦的方向爬,看着没有一点尊严。

阮曦然满脸血污,嘴唇干裂,几乎看不出原本精致的模样,声音嘶哑,“黎锦,我害怕,放了我好不好?”

黎锦冷冷的掀起唇,然后俯身抓住阮曦然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笑着道,“我还想要狠狠折磨你,又怎么可能会放了你?”

接下来的三天,黎锦用尽了各种手段羞辱,殴打阮曦然,甚至还放下狠话,要将他送给别人轮了。

阮曦然又惊又怕,双眼含泪,害怕地不停哀求黎锦,“黎锦,我…我求求你,你怎么打我都好。但是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他是真的害怕,怕黎锦真的将他送给别人随意糟蹋,彻底毁了他。

最后,黎锦还是没有做那么狠。

不是对阮曦然他心软了,而是他不算高的道德底线,还不允许他做到这一步。

后来,阮曦然的肋骨断了,一条腿也被打折了。因为天气寒冷,身上的伤口感染,又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被折腾的虚弱不堪,几乎命都快没了。

看着几乎昏死过去的阮曦然,黎锦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但依旧难以释怀,于是将阮曦然丢给了江沉。

看着几乎看不出模样的阮曦然,江沉眼里闪过了一抹诧异,似乎也被黎锦的手段吓到了。

黎锦将一沓资料递给了江沉,又瞥了阮曦然一眼,似笑非笑道,“看看这个,然后想想该怎么报复他才能解气?”

第六十六章罪有应得 “白沫,我很想你”

自从白沫离开后,黎锦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整天绷着一张脸,少言寡语又冷冰冰的,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偶尔还会流露出茫然和痛苦的情绪。

他的生活也变得格外单调,两点一线,除了工作,就是他和白沫的家,再也没有涉足过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

美名其曰,修身养性。

像是要逼着自己没时间去想白沫似的,黎锦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还经常深夜加班,俨然一副要将自己掏空才罢休的架势。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黎锦一个人躺在和白沫的婚床上,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白沫泛着害羞红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