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然表情慌乱地看着江沉,瞳孔一缩,心里的惊惧更甚,害怕的声音不停打颤,
江沉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表情,漫不经心中又藏着一丝狠厉,“你不是特别厌恶白沫能生孩子,正好我在做男性生子的研究,正好能让你尝尝男人怀孕的滋味。”
闻言,阮曦然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沉,片刻后,又惊恐地不停摇头,急得厉声质问,“江沉,你…你是个疯子!疯子!”
他想过江沉会打他、骂他、甚至让他像流浪狗一样狼狈,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羞辱方式,江沉这是要彻底毁了他吗?
“我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江沉对阮曦然的反应很满意,冷冷地勾了勾唇。
江沉又补充道,眼底满是嘲弄,“对了,你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第一次做男性生子的实验,所以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实验失败,也就意味着试验品流产。
若是别人,江沉会觉得很惋惜。但换作是阮曦然,他大概只有报复的快感。
这时候的江沉根本没有深想,也没有想到,在不久之后,他的话会一语成谶。
“江沉,你不能这么对我,求你了,你别这么对我……”阮曦然的情绪近乎崩溃,挣扎着哀求江沉。
他怎么能像白沫那样怀孕呢?如果他也怀孕了,那他曾经说过的那些羞辱白沫的话,就全都成了笑话……
江沉冷眼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三天的时间,阮曦然在房间里不停的哭喊哀求,已经近乎疯癫,再加上憔悴狰狞的面容,像极了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阮曦然就像是被彻底忘却了,江沉没有来看他,也没有送来水和食物,像是让他自生自灭一样。
因为受伤的身体没有得到细致的照料,再加上他不停哭喊,掏空了全身大半的力气,奄奄一息地躺的床上,整个人变得更加虚弱。
因为肋骨断了,阮曦然的胸口又闷又疼,原本接好的腿,被江沉摔了那一下后,更是雪上加霜,尖锐的疼痛绵绵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连昏睡一会儿都做不到。
阮曦然全身都疼的厉害,哪怕已经尝试过无数次,可就算已经疼的出了一身冷汗,还是下不来床,连求救都走不到门口。
挣扎到最后,阮曦然从床上摔了下来,一股剧痛袭来,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眉头紧蹙,却又无能为力……
失禁的感觉,让阮曦然绝望至极,屈辱又羞愤的眼泪顺着冰凉的脸颊滑落,一颗颗砸在地板上,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