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哀求,陆行煜却从没看过她一眼,而是低声哄着沈禾欢。
“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
这话讽刺地扎在温清栀的身上,曾经,陆行煜也这么对她说。
原来还有前提,是不能跟沈禾欢有关。
水牢里,一望无际的深,温清栀反胃跪在地上,却被保镖踢下去。
身上的麻绳绑得很松,她在窒息和求生的恐惧中徘徊,手臂的灼伤被水泡得腐烂。
希望陆行煜快点来。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代价,那她宁愿不要救他。
过了五天,恢复的听力逐渐下降,在她即将绝望的时候,陆行煜一身西装,修长体面地将她抱回去。
“回去乖一点,别让她生气。”
“等她孩子生下来,我就和你结婚。”
曾经让温清栀安心的话,如今,心如死水,毫无波澜。
眼角滑落清泪,她要的,从来都是心,不是人。
4
她回到侧卧,途径书房,陆行煜最重要的办公场所,已经变成婴儿房,满地都是玩具。
“你抢了行煜,我不仅要看陆家长辈的脸色,还要被小辈议论,说不如你一个收尸的。”
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沈禾欢扶着肚子,高高在上,“水牢只是开胃菜,你说,要是你母亲。”
“闭嘴!”
温清栀狠狠瞪向她,几分和陆行煜相像的杀意,“你敢动我妈,你的孩子,也别想要了。”
她冷冷擦肩而过,而被吓唬住的沈禾欢回过神来,捏住拳头,心底十分不甘心。
第二天,谢旧辞请来的专家十分有用,温母的手指能活动一点。
“多等几日,就能清醒了。”
她松了一口气,去给母亲拿药,可刚到一楼,就看见陆行煜抱着下面是血的沈禾欢。
陆行煜把人交给医生,送进手术室,就过来拽住温清栀的手,眼眸猩红得吓人。
“你不知道欢欢对芒果过敏吗!”
他厉声质问,掐住她的脖颈摁在墙壁上。
“那是一个孩子啊!你怎么忍心。”
温清栀迷茫狼狈,喘不过气,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最后是陆母赶过来,才被甩到一边。
“我就说,这个人留不得!”
陆母踩高跟鞋,气愤地碾在她手臂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流血,然后又嫌弃地吐了好几口唾沫在伤口上。
“不是我,我没给过她!”
“难不成是欢欢害这个孩子?”
陆行煜阴沉可怖地看她,咬牙切齿,“欢欢没你脏,才不会做那种事。”
心脏像是被凌迟,温清栀艰难想要起身。
保镖却拿起旁边的扫把棍子打她,不让她起来。
助听器被打到,一阵刺耳绵长的声音让她脑袋空白,什么都听不到。
“啊!”
她蜷缩在地上,身上泛起青紫,“行煜,陆行煜,我好疼。”
陆行煜只是轻轻一瞥,沙哑残忍。
“我当初警告过你,别伤到她。”
话音落下,医生也出来。失望摇头。
“孩子没保住,而且大出血,有没有类似血型。”
温清栀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拽起来。
“她可以。”
陆行煜揉眉心,咬着后槽牙,将她往前推,“她是稀有血型,可以用。”
随后赶紧去哄床上的沈禾欢。
“没了孩子,我肚子变得好难受。”
“回去给你好好补补。”
他握住沈禾欢的手,“让温清栀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