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油脂被体温融化将肛口的毛发打湿,戴沐白才堪堪探进一根手指,体内的媚肉推却着入侵者,反而把指头服侍得妥帖,更让戴沐白感觉羞愧的却是后面没有快感,性器也没有抚慰就已经完全勃起,只是因为面前与他赤诚相对的是夜枫。
只要想到这点,他就硬了。于是伸手握住夜枫的性器开始撸动,后面的手指更加努力地开拓自己,甚至嫌速度太慢,他又拿出一盒脂膏。粉色的脂膏带着淡淡的甜香,戴沐白咬了咬牙,扣出一坨,混合之前的油膏一起扩张穴口。
搅和了一会,肠壁吸收了药物,戴沐白感觉到麻痒在体内深处传来,干涩的肠壁也渐渐软化分泌肠液,抽插的时候发出细微的水声。戴沐白咽下多余的唾液,又往体内探入一根手指,他的指节粗大,进入窄小的穴口颇为困难,他不得不停止撸动夜枫的性器,用手撑着床铺。
夜枫的兴致被打断,皱着眉就要醒过来,戴沐白俯下身,张嘴将他半勃的性器含在嘴里,他似乎听到青年微微吸气的声音。
戴沐白按照回忆中替他咬的女人的技巧舔吸着夜枫的性器,一手扶着夜枫的胯,一手开拓着自己的穴,不由得将自己与曾经的女人对比,让他羞耻极了。但嘴中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勃起变硬,只要想到这些变化是因为自己,戴沐白就觉得无所谓了。
直到后穴能让三根手指进出,戴沐白才依依不舍地松嘴,让那根性器从自己的喉口退出。他全身的腱子肉已经被带有药物的脂膏软化成无用的肥肉,被情欲熬煮着,皮肉都是粉红色泽,凌厉的眉眼柔得能滴水,长发黏在背上,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意。
戴沐白抽出身后的手指,那个穴口收缩着留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括约肌被他自己玩烂,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肠液便混合着油脂从体内流出,将他胯下和床单打湿。
戴沐白连忙撅起屁股不让它们流出,手指扣挖着剩余的脂膏用掌心暖化抹在夜枫高昂的性器上。普通的脂膏已经被他浪费干净,他只能又挖了一坨粉色的脂膏填进穴内,那个小盒内的脂膏已经被用掉一半了。
高热的肠道很快将脂膏融化,戴沐白还撅着臀用手指搅动了好几下,这才重新跨坐在夜枫性器上。将那油亮狰狞的性器扶稳,抵着微张的穴口。穴口流出丝丝缕缕粉色的油脂,戴沐白摇着腰来回玩弄自己的穴口,让它重新张开贪婪的嘴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体内。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内心升起,戴沐白摇着腰往下坐,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张着腿摇着腰,用后穴一点一点吞下自己老师的性器。
满足感更从体内升起,他扩张得很好,润滑也足够,没有滞涩和痛楚就感觉到那根粗长的鸡巴捅入自己体内,臀肉触碰到整齐的腹肌。
戴沐白粗喘着气,摇着腰在自己老师的性器上起落,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得不到老师青眼就用骚穴强奸老师,想让老师多在乎他一点,多看他一眼。
他的性器湿润着流出前列腺液,但他的前列腺似乎在很深的地方,仅凭他一人是无法达到前列腺高潮的,如今完全是凭借着脑海中的想象才让他性欲高涨。
戴沐白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紧闭的双唇也已经微张着喘息,浑身上下汗出如浆,在他到达顶峰前一刻,顶端的小口被轻巧抵住,快乐的高潮被无情阻断,戴沐白低吼一声,穴肉疯狂收缩,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戴沐白低头,混乱迷茫的异色重瞳顿时变得慌乱,夜枫伸着手指抵住他喷发的小口,声音清冷淡漠,“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