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老师。”苏凌一开口，声音甜得发腻。“演唱会合作的反响特别好，制作人让我们现场再合作一首，你觉得怎么样？”

她自然地挽上陈曜的手臂，朝林清娴睨了一眼，陈曜隐晦地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没躲开。

林清娴站在角落的阴影里，看着陈曜被苏凌一拉着走向包厢中央的钢琴。

“四手联弹！”立刻有人起哄。

陈曜没有推辞，和苏凌一并肩坐下，修长的手指落上琴键。

熟悉的乐章流进林清娴的耳朵，她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的白T恤，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钢琴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必修课程，这首曲子，她和陈曜大学时也在元旦晚会上共同演绎过。

现在，同样的曲子，只是她成了观众。

过去六年，她因为忙着打工，早就没有碰过琴，而四手联弹，比起个人实力，更讲究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与配合。

陈曜和苏凌一，或许私下为这首曲子练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