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了?在哪里?你等我,我马上到。”

挂断后,他把吉他放在门口,拿起一件外套,“阿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和当年失意时的背影竟重叠在一起。

只是和现在相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而陈曜的眼里,也不再只有她一人。

林清娴张了张嘴,那句“六周年快乐”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