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我都会给你。”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凑近了他，吐气如兰。

陈曜的眼眸轻轻颤了颤，觉得眼前这画面似曾相识。

曾经很多次，他都陷于这样两难的局面，这时，苏凌一总是会给他提供第三个方案。

官宣、维护、表白、结婚……他正在一步一步，踏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苏凌一欣赏着他眼底的挣扎，“陈曜，我真的很喜欢你。又帅又有才，背景也干净……和我结婚吧，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陈曜沉默了良久，久到苏凌一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点了下头。

“好。”

“真乖。”苏凌一脸上绽放出一个明艳的笑，她用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陈曜的脸。

像恶毒的蛇在上面爬行。

她拍了拍陈曜的胸，“不用担心了，你的……‘阿娴’，还有保密协议，都不会出事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却被陈曜开口叫住。

“所有的那些，都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