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没关系?我们结婚四年,我日夜不休地找你!那个画家算什么?他了解你什么?他知道你怕黑吗?知道你”

“他知道。”叶涟舒冷冷地说,"他知道我怕黑,所以会在雷雨夜带着桂花糕来敲门;他知道我听力不好,所以会放慢语速或者写字;他知道我不喜欢珠宝,所以送我山里的石头和野花。”

她每说一句,傅承勋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最重要的是,”叶涟舒直视他的眼睛,“他从不会像你这样步步紧逼。”

傅承勋的双手无力地垂下,突然跪在了溪边的碎石上:“我知道错了……涟舒,你看看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溪水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叶涟舒忽然想起那个被强迫抽血的夜晚,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中,傅承勋头也不回地走向周萦愫病房的背影。

“你的悔恨,”她轻声说,“与我无关。”

她转身的瞬间,傅承勋突然暴起,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路边停着的越野车拖去。叶涟舒猝不及防被拉了个趔趄,溪石上的青苔让她滑倒在地。

“跟我回去,”傅承勋魔怔般喃喃自语,“跟我回去!”

“傅承勋你疯了?!”挣扎间,叶涟舒被揽入一个怀抱。